钟离廷眉头轻蹙,闷哼了一声,“疼。”
如花花真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她正要包扎,却被他躲开。他声音透着几分委屈,“我真的不如你那前未婚夫吗?”
如花花静默片刻,忽然倾身在他颊边落下一吻。
“……我那都是说的气话,当不得真。”如花花低声哄道,“我不该说那些,真是气急了,你没有不如他,你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比较。”
钟离廷眸色骤深,环住她的腰,将人揽入怀中,吻得又凶又急。手臂渐渐收紧,不留一丝缝隙,像是生怕再失去什么一般。
如花花却灵巧挣脱,在他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取出帕子:“手给我。”
钟离廷老老实实把干干净净的手递给她,与她十指相扣。
如花花松开,拍上去,“你就是故意的!”
钟离廷换了手。
如花花埋头给他清理着伤口,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在眼底铺出斑驳的影子。
擦完溢出的血迹,如花花皱着眉拉起衣摆正要撕扯,被钟离廷按住,“宝贝,这是医馆……”哪里会缺包扎的东西。
“别乱动,我去找找人。”如花花起身出去。
钟离廷垂着眼皮,攥了攥有些发凉的手掌,掌心又溢出一片血渍,皮下的肌肤有些泛白。
该示弱的时候要示弱,他从不吝啬这点小聪明。
“后边没有住人的地方,应该都归家去了,一会走的时候你把银子留下。”如花花拿着药和裁好的敷料走回来,一边走一边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