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你别为他说话!女孩子矜持一点!我非急死他不可!”林时生余怒未歇。
“爹爹啊……”
“你就这样向着他?吃了迷魂药吗?”林时生怒瞪着她。
“不是啊……”林嘉若无奈地说,“我是想说,明天除服祭礼,大哥哥也要参与的……”
林时生皱眉道:“他姓林吗?守孝除服有他什么事!”
“你刚刚说要他一辈子姓林的啊……”林嘉若弱弱地说。
林时生怒瞪了她一眼,他那不是气话吗?他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吗?
“还有——”林嘉若无辜地看着他,“我的头发还在大哥哥那儿……”
林时生顿了顿,神色恍然,急忙喊了洗墨进来:“马上去鲁王府,叫晋陵郡王把公主的头发交出来!”明天就是祭礼了,要赶紧把阿若的头发接起来。
想到可以亲自替阿若接发,心情顿时愉快起来。
可这愉快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洗墨两手空空地回来了:“郡王殿下说,他已经为公主殿下接了一部分发了,不能半途而废!”
气得林时生差点把那本污了的奏折砸了出去。
林嘉若手忙脚乱地抢下了奏折,和在一堆批阅好的奏折里整好,往洗墨怀里一塞,嘱咐道:“叫凌赋春拿去中书省整理一下,有点乱!”
推着洗墨出了门,回头看林时生仍旧满腹怒气不能发泄的样子,觉着不太好,便试探地建议道:“要不派人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