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她就是不能忍受,他也不能改。
“你也不能什么都由着他啊,你是阿若的亲娘,为母则刚,你不为她筹划,还有谁为她筹划?”大徐氏苦口婆心地劝说。
所以你到底在为吴月楼筹划什么呢?徐窈宁一边在想,一边斟酌道:“我也不是没为她筹划啊,要不我怎么把我的嫁妆产业都卖了呢!”
“你把嫁妆都卖了!”大徐氏差点没惊叫起来。
徐窈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是啊,我估摸着,我们家过两年可能要搬到京城去,到时候,阿若多半要在京城出嫁,就把这边的嫁妆产业都卖了,去京城重新置办。”
徐舅母对她的嫁妆下过暗手,难保大徐氏没有动过心思,所以她手上有人之后,就去查了查吴家的产业。
但查下来没有半点问题。
大徐氏的嫁妆虽然不如她多,但也不薄,家里虽然没了男人,可家产都在,吴氏宗族非但没有贪图这份家产,还很周到地派了人帮忙打理。
该落到吴月楼头上的家产分毫不少,根本不至于让大徐氏去打儿媳嫁妆的主意,更何况她看中的儿媳才那么点大,要真是家里有什么需要,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既然不是贪图她的嫁妆,难道是她的嫁妆里有什么让她看中的?
显然也没有。
大徐氏听她这么一解释,只想了片刻就接受了:“也对,我看你家大伯和二伯官运都不错,妹夫在科举上也多有进益,日后多半是要举家进京的,这些铺子庄子现在不卖,以后也得卖,等阿若定了亲,再另外置办也不迟!”
徐窈宁不由得开始回忆,前世她有给阿若置办了什么特别的嫁妆吗?
然而也并没有。
前世她都还没来得及为阿若在钱塘置办任何产业,吴家就退婚了,也没有任何东西因此落到了大徐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