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结舟转头，看着嘴角带笑的清川清水，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但。

白鸟结舟动作缓慢地转身，双腿跪在清川清水的腿两侧，头放在他肩膀上，在清川清水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阴鸷的可怕。

嘴里却带着丝可怜的苦苦哀求道：“别这样，求你了。”

许久，清川清水叹息一声，摸上白鸟结舟的头：“还以为你要杀了我。为什么不杀呢？白鸟结舟，只要找到清川清水，把他杀死，只留下一个就好了，不是吗。”

“这样即便我拒绝，你也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我。”

小狗狗，不，现在是大狗狗了。

白鸟结舟疯狂用脸蹭自己的脖颈，无奈，清川清水只能抬手按住他的头：“乖一点。”

“嗯。”白鸟结舟委屈道，“我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说清楚。”清川清水闭上眼，“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

白鸟结舟的声音闷闷的：“我是想要你，但如果让你不开心，我可以不要。强迫别人这种事只能让自己开心，不能让你开心的事没有意义。”

“所以。”清川清水睁开金色眼瞳，眼底深处流露着复杂的异样，一只手穿插在白鸟结舟白色的发丝里揉了揉，声音温柔，“你想让我开心？即便，我没有这种情绪？”

“嗯。”白鸟结舟说，“知道吗，小时候我问妈妈，什么是开心，妈妈对我说，开心就是和你爱的人在一起，会不自觉的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情绪，这就是开心。”

“跟我在一起你开心吗？清水。”

“很舒服的，情绪吗？”清川清水沉思，随后笑道，“那我想，我是开心的。”

原来这是。

开心啊。

“我知道了。”清川清水拍拍让白鸟结舟从他腿上起来，“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回收所有的清川清水。但白鸟结舟你要知道，世界上只有一个清川清水存在，假如这个清川清水死了，我就真的死了，听明白了吗？”

白鸟结舟目光坚毅的看着他：“我会保护好你。”

“那就从我腿上下去。”

“哦。”白鸟结舟恋恋不舍的下去，坐到沙发一旁，头歪靠在清川清水肩上。

“干嘛？”清川清水偏头看他。

白鸟结舟无辜的眨眨绿色眼睛：“在撒娇。”

“好孩子。”清川清水没再管他，拿出手机开始处理事情。

白鸟结舟抱着他手臂，看他处理。

一连换了好几个号，用不同国家的语言向老板提出辞职。

白鸟结舟：.....

逐渐看不懂了。

清水他，好厉害。

另一种意义上的超人。

白鸟结舟开始幻想某种场面。

蓝发男人在家穿着围裙，给自己做饭，走过来递给他糕点还问他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