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骁如此说,那郑老板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那犬子。”郑老板哀叹一声“我那犬子前些日子去望都学院里去修习课业。这在半路时碰上些事,那望都没去成便折返回来。”
“去时本是甚好,怎奈回来后却是魔怔了。书也不读了,正是在那卧房足不出户里长吁短叹,问他什么也不说。”
我问过驾车老李头。
只说路过邳州城燕留山时为躲风雪留宿于一家叫梧栖寺的废弃寺庙。第二日老李头无事,我那儿子却仿若失了魂一般。
“这些日子身子眼见就不行了,便是吃食也要丫鬟喂食。”
郑老板一脸愁苦,眼圈已是泛红。
王骁看他说的可怜心里也有些动容。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过!
这八成也不是病了,要不这酒楼老板再病急乱投医也不会找到自己。
果然,那郑老板拿出块帕子擦了擦眼,脸上挤出些苦笑,“却是让王班头笑话了。”
“我本以为是发了病,也是找寻了这附近不少郎中也是看不出所以然来,便去青州寻了那苗神医。”
“花了足有二十两银子才把人请来。”
“那苗神医却说这不是那身上的病症,却是染了那脏东西,让我寻些法力高强的法师来料理,只开了些说是护本养精的方子。”
“那二十两银子却也是一文没退还。”郑老板伤心之余此时话里带上了些愤然。
王骁听他话心里也有些好笑。
不过也奇怪这郑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对那些鬼祟的东西他也没什么很好的法子,但他有金牌红衣打手青禾啊。一般鬼怪还真不够青禾打的。
但这郑老板不应该知道。
“那郑老板这是何意?”王骁有些好奇问道。
“这些时日也寻了些法师,但都是些江湖骗子。有个说我那犬子身上沾染了鬼气问我要了三两银子说是回去找他师兄来料理。”
“这银子给了,半个月了也没丝毫动静,怕是也是个天杀的骗子。”郑老板却没有太多怒气,只是那眉目皱在一起。
“今日也是有缘!”突然那郑老板眼睛亮了许多。
“那日王班头寥寥几句便把那妖怪巨狼挥退了去,想来自是有那非凡之处,不若劳烦班头顺便看看我那可怜的犬子是何情形。”郑老板眼含希冀语带恳求。
哈!
王骁心里摇头,这郑老板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不过也算他运气,谁让自己真有法子呢?
“行吧,带我去看看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