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骁眉头微皱,心头火起。
劳资看的好好的,哪来的傻鸟过来捣乱。
随着声音一个三十来岁身着一身绸缎袍服的男子走进门来。身后跟着两个一身短打套着丝绸夹袄的精壮汉子。
这男人长得挺周正,戴着顶做工颇为繁琐的发冠,腰间束着装饰有金线的束带,束带上则是挂着一块水头不错的玉佩,一身打扮颇为精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富贵气。
那裁缝铺老板娘却是也不抬头,只忙活手里的的活计。
半晌之后才道,“那银钱的利息再过两日我便托人送过去,却是不用劳烦大官人亲自前来。”说着话手中的活计却也不停。
王骁能从她漠然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的凄苦。
狗血剧又要上场了!王骁心道,而后坐等看戏。
那中年男人却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飞扬跋扈,只是瞥了一眼坐在桌上的王骁便找了一张方凳也坐到了桌旁。
那俩汉子则是站在他身后,眼神却是看向了王骁。
王骁让这两个颇为精悍的汉子看的有些不自在。
看这中年人作为这怕是上门讨债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中年人也没什么出格的动作,王骁也懒得管闲事。
那老板娘见那中年人坐下也不言语,只是动作收敛了一些,手里的活计做的速度慢了不少。
那中年人却是毫不掩饰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眼神一直在那老板娘虽然收敛了幅度到依然偶尔些许绷紧的肉体上来回扫视。
王骁还等着人改衣服呢,何况这中年那嚣张劲让人颇为不爽。
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把这几人合情合理的请走。
中年男人看了好一会,手指轻敲那张有些陈旧的木桌。
“你家男人自上一次欠了五十多两银子便跑了,把你一妇道人家扔在这裁缝铺里,却是让娘子劳累了许多。”中年人面上又泛起笑意,“我听闻那于九指在那清河县里赌坊里出千,这于九指变为了于八指,双腿也让人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