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冷笑一声,带上他脸上的伤痕和药水有种喜剧的荒诞感。
“老何,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最经不起考验吗?”他朝地上呸了声,用右手点了点心脏,“那就是人心!当年我确实想过好好对俩孩子,但时局动荡,我手里也没多少钱,有些东西啊,握在自己手里久了就变成自己的了……”
“就像是傻柱,我看着他长大又看顾十几年,早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回来,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大家子,傻柱也会真心实意把我当爹,然后给我养老。还有我的手和脚,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易中海眼里像是淬了毒,恨不得立马痛死何大清,右手可是钳工的命根子啊,就被人几棍子敲碎了。
而且眼前人本不该回来,傻柱兄妹会被他哄的团团转,秦淮茹也会被他收入囊中……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要怪就怪他易中海没能一刀把何大清砍死。
“哦,是吗?没做过的事我可不会认。”何大清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可不会承认,死鸭子嘴硬道,“说再多也不过是你被私欲蒙蔽了双眼,听说吃黑枣的人骨灰都是随便放置在一个地方,每年清明连个看的人都没有,特别是没有后代的绝户,估计骨灰直接倒臭水沟里…”
“听了这话,你有没有高兴点?”
何大清露出个恶劣的笑,可惜没能看见易中海变脸。
一大妈已经崩溃的开始哭泣,加上肋骨的疼痛让她有些喘不上气,哭声听起来和老巫婆咆哮一样。
“……何大清,如果这是你的目的的话,我想你已经成功了。”易中海惨白着一张脸,神色凄凄地看着何大清,“你过来一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是聋老太太告诉我的事…你凑近一些…”易中海蛊惑的说。
何大清狐疑地扫视易中海,手脚都被打了绷带,也藏不了利器。
聋老太太个死老太婆能知道些什么?
如果不是当年白寡妇来看聋老太太,他也不会和白寡妇私奔去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