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半匣子都是黄澄澄的颜色,何大清心跳都慢了一拍,没想到易中海家底丰厚很,当初要赔偿的时候还是要少了!
他咽了口唾沫,把东西放回原处,又打扫了下痕迹才回了正房。
那些黄金他不是不想拿,而是不能拿。
如果易中海发现东西意见了,两人之前结下了大梁子,稍微想想就能怀疑到自己。
现在还在破四旧,一封举报信就能让人完蛋的年代,他疯了才会做自毁前程的事。
不过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这个把柄把易中海彻底搞死。
何大清想到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冷硬的心蓦地一软,尽量别让易中海死院里吧。
两天后,轧钢厂收到了好几封匿名举报易中海私藏四旧的信,还详细地描述了东西的位置和数量。
保卫科的人一看就知道有人故意搞易中海,但他们见得多了也不以为然,只对信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如果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他们还要掂量一下,现在他不过是个手脚受伤的废物,对轧钢厂完全没有了价值。
于是还躺着养病的易中海被拽下了床,一大妈也被压在旁边不能动弹。
“你们要做什么?咳咳……”易中海懵逼了一瞬,随即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老易!来人啊,有人私闯民宅殴打孤寡老人了,救命啊!”一大妈挣脱了红袖的扣押,跑过去扶着易中海大喊,“一群小伙子欺负老人还要不要脸?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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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易中海,万小兰,你们偷藏四旧还好意思哭?我要代表轧钢厂制裁你!”接替刘海中位置的聂远山不屑地哼了声,朝后面挥了挥手,“给我搜!”
已经等的急不可耐的众人应和一声,开始翻箱倒柜挖洞开砖,就差把门槛给劈开了。
“啊,我的碗,我的柜子……”一大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拍着大腿干嚎。
“小兰,咳咳……”易中海见聂远山目的明确地走向一个地方,就知道彻底栽了。
“老易啊,呜呜,怎么办,我…哎…”一大妈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有些发青,捂着胸口摔倒在地。
“小兰!!来人啊,救命啊咳咳咳,有人晕倒了!”易中海慌张地掐着一大妈的人中,对着屋内的人大喊,“别搜了,快救人啊……”
可惜搜东西的几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仍旧自顾自的找东西,把搜到的钱票首饰都塞进口袋里。
“易中海,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屡次三番地犯错误,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聂远山朝地上呸了声,敲了敲手里的木匣子,“早死早超生,还能免受一些罪。离开了四九城,恐怕再也回不回来了!”
聂远山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想要轻拿轻放不可能。
就算是为了盒子里的东西,也不会让易中海夫妻待在四九城,更何况还有藏四旧的名头。
而且他们在易中海家可搜到了好几本违禁的古书和一些古董字画,以及他们对大领导的画像不恭敬,竟然在上面乱写乱画!
易中海面如死灰,刚想说话又被喉咙间的痒意阻止,一时间院里都是他的咳嗽声。
聂远山笑的得意,这一趟可谓是收获满满啊。
还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一个绝户可没后让他算计。
听见声音的人面面相觑,他们认得来的人是工厂纠察组的人,都是抄家打砸pd的狠人。
小业主出身的三大爷早拉着老婆孩子躲屋里了,他的身份也很敏感。
何大清压住准备起身的何雨水几人,直接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就是写举报信的人,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好好吃饭,那是他罪有应得。”何大清看了眼傻柱,嗓音压的很低。
傻柱叹了口气,捏着筷子没有说话。
后院许大茂家。
小许东正窝在秦京茹怀里吃苹果泥,猝不及防下被一大妈的嚎叫吓了一跳,小嘴一瘪就要开始嚎。
秦京茹手忙脚乱地把奶瓶塞进他嘴里哄着,不由得对中院的事情感到好奇。
“中院是咋了,才消停多久啊。”她嘀咕了句。
“你别去理,听声音就知道好不了。”许大茂尝了口腊肉,又喝了口冰汽水,“没见爱管事的二大爷都没冒头吗?三大爷也不知道神隐到哪儿去了。”
秦京茹摇了摇小许东,靠近窗户勾着脖子往对面看了一眼。
好家伙,和他们家一样关门闭户万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