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忘了简单粗暴的计谋,在后世的市场也很繁茂呢。
而且什么叫馊主意?明明就很好用!
他《三国志》可不是白看的啊,这叫攻心为上!
“爸,我就是个出主意的,采不采纳还得看事主啊。”许大茂摸摸鼻子,转了转眼睛小声问,“当年我何叔给您写的信…您是收着还是烧了…”
许富贵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地吃着菜。
许大茂见状也没催促,殷勤地倒酒夹菜,精心地伺候着。
酒足饭饱后,许富贵打了个酒嗝,慢吞吞地削了个签子剔牙。
“信封我夹在《红岩》的书里了,只是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某人还认不认得出里面的字迹。”许富贵不慌不忙地说出信封的藏匿处,还挺期待何雨水能揭露易中海被伪善的真面目。
得了准信,许大茂觉得稳了。
没什么比何大清十几年前的亲笔信更好的证据,易中海不只要社会性死亡,还得去牢狱待上个十几二十年。
此番事了,又该去干别的事了。
城里有了接收单位,秦振华火速回红星大队办理介绍信,然后在街道办的介绍下租了隔壁胡同的一个中院耳房。
在把煤炉和床搬进去后,秦振华也算是在四九城安家了。
许大茂对此还算满意,毕竟二舅子的工作他可没出力,也算是给他节省了一笔开销。
一个星期后,聋老太太终于舍得从医院离开了。
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进院里,看情况不眼歪嘴斜了,甚至脸色比之前更红润了。
这些天傻柱被易中海的事情搅的脑袋疼,又陷在冉秋叶的温柔乡里,没怎么想起聋老太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