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聋老太太住院只折腾易中海夫妇,院里的其他人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就是最近傻柱和易中海夫妇、聋老太太生分了些,不然也太脱不了去医院看人的义务。
而且在知道易中海夫妇干的破事后,就更不会去给仇人当白工。
晚上下班,傻柱照例带了剩菜回家。
秦淮茹知道傻柱结婚了要保持距离,可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一个成分不好的女人能和傻柱结婚?
早知道当初她就主动点,不至于现在天天吃窝窝头就咸菜。
“傻柱,你这是又去给李主任做菜了去?”秦淮茹在水池上洗着衣服,望见傻柱两眼一亮,“今儿个带了仨饭盒?那可够丰盛的,害…家里人没油水,都开始吃白薯了…”
说完期期艾艾地看着傻柱,试探能否和以往一样捞饭盒回家。
傻柱正烦躁着呢,可没功夫听秦淮茹诉苦。
“这是给我媳妇弄回来补身体的,您继续忙啊,我先走一步。”傻柱扫了眼东厢房的易中海家,捏紧了拳头。
先前安慰何雨水的话如雷在耳,他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静。
在何大清离开的十几年里,易中海对他犹如父亲一般,没想到一切都是假象。
许大茂完全不知道傻柱兄妹发现了易中海的真面目,此刻正和秦振春在一起看信。
现在是十月中旬,距离秦京茹的预产期还有两月。
信里交代了大队里忙完秋收又开始囤麦秸和草料,然后去隔壁村看蔬菜大棚摘菜的西洋景,还让送信的老乡给他们带了些大棚菜去,让他们尝尝鲜。
“妈他们有心了,秋收那么累也该好好歇歇才是。”秦京茹缩缩脖子,庆幸自己嫁到了城里,不用再做繁重又费时的农活。
“三妹你还不了解妈啊,除了猫冬的时候实在出不了门,手里的活就没停过。”秦振春看了信百感交集,以往还有他帮忙抢收,今年家里少了三个劳力,也不知道会少赚多少工分。
“是呀,京茹别想太多。上次回去不是爸妈骨头痛吗,我让定国叔泡了药酒,他们吃着好受很多。还有拖拉机帮忙,这次秋收不会太难过。”许大茂安慰道。
孕妇多思多忧虑对自己不好,也对腹中胎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