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一听,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点点头:“如此也好。反正你这里也是老夫的家,老夫无事就来你这里小住几日。”
一副“这是我儿子的家”的表情,看得邵云安心情大好。岑老住过来好啊,住过来那是绝对的镇宅之宝。
三位秀才公爷马上做出反应:“那就叨扰邵公子与王大哥了。”
邵云安:“都来都来,我和井哥求之不得。”然后他就赶紧找了个去厨房拿甜品的借口谢幕了。
三位秀才公是意犹未尽,却也知道这是别人家,他们不能追着主家追问。
待邵云安再回来时,他拿了几包点心送给康瑞和三位秀才公。岑老是有一肚子想问的,不过介于还有外人在,他压下了心痒难耐。
三位秀才公又坐了半个多时辰就告辞了,已是下午,他们也该回去了。在回府城之前,他们肯定还要再来拜访。
三位秀才公走了,康瑞却留了下来。
结果,三位秀才公前脚刚走,去送人的邵云安和王石井回到正厅,就被人追问了:“云安,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可也是你自己所想?”
邵云安可不好意思再厚脸皮了,说:“这个真不是。这句话出自一位名叫‘范仲淹’的人之笔,是有人(初中老师)教我的。”
全文是这么说的:【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全篇邵云安当然不记得了,但这篇文章绝对是读书期间的“经典背诵”文。后来邵云安迷上了开茶庄,那装逼的时候也没少拿出来背背,所以他大部分还记得。
但哪怕他没有完整地背诵出范仲淹的这篇《岳阳楼记》,在场除了王石井还能保持冷静外,其他人各个双拳紧握,一个个都是快喘不上气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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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是宋朝人士,宋朝的文化科学技术那是相当辉煌的。
范仲淹又是宋朝杰出的文学家、思想家和政治家。他的思想,他的文采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着绝对超前的制霸性。
岑老激动的手都有点抖了,他用力抓住邵云安,问:“安哥儿,你真的想不起来是谁告诉你的了?那你可知这‘范仲淹’是谁?”
邵云安很“无辜”地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死过一次之后忘记的就更多了,但脑袋里却多了许多东西。”
“嘶——!”
邵云安更“无辜”了:“老爷子,您可知这岳阳楼在哪?我依稀记得这好像叫什么‘岳阳楼记’?”
“《岳阳楼记》?”岑老茫然地去看蒋康宁,蒋康宁摇头:“我也不曾听说过这‘岳阳楼’。我会着人去打听,难保不是深藏民间的大家。”
“必须要找!”岑老恨不得能马上见到这“范仲淹”。
邵云安很不厚道地在心里偷笑。他能说,中考前一天他还在背《岳阳楼记》和《愚公移山》吗?
蒋康宁又急切:“云安,只有这些吗?你可都记全了?你可还记得这人还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