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可理喻!”
“所以,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请众位一起,在他到来之时,举办清谈学会,将他种种劣迹公之于众,到时即使圣上偏爱,他也无力与天下人为敌!”
“好!”
“言之有理!绝不能让此种人位列中枢!”
众人义愤填膺,当即就开始召集当地的学子,晚上一起商量对策。
虽然慕容白包了场,但像赵湘雨这种在楼上住点的客人,酒楼还是愿将饭菜单独送上卧房,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而赵湘雨的房间正好在三楼,楼下那些意气风发的言论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怀才不遇,什么奸人当道,一堆牢骚过后,最有价值的消息还是他们决定联合更多的人,打算半个月后在江南第一学宫——西山书院邀请林彻参加辩论大会。
五天后后,林彻刚在路上收拾了一个表面爱民如子,实际依附于当地世家大族,剥削百姓的七旬老县令,便收到一封信。
“写的什么?”
“嘿嘿!佳人有约。”
处理完县令的事,林彻让苏若离等人都各忙各的去,十天之后再汇合,自己只带着高甚三人和芸芸前去赴约。
湖畔凉亭处,杨柳依依芳草香,一白衣女子青葱玉指下琴弦微颤,如淡淡微波。
“羽伊姑娘,好久不见。”
“世子别来无恙。”
“劳姑娘挂心了,一切安好。不知姑娘找我来所谓何事?不会是要悔婚吧?”
“殿下说笑了,不知你可知道,江南文人将十日后在西山学宫举办辩论大会。”
“知道,但我不想去,一群只会动嘴的人,我怕我忍不住一巴掌扇死一片。”
“但你若不去,便是心虚。他们必将对你,乃至你父亲口诛笔伐。”
“哼,那你陪我去可好?不用怕,吵不赢了我就直接让他们永远安静。”
“到时殿下可莫要这般说话,而且你不信我能赢?”
“那算他们幸运,遇到你这位活菩萨救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