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当即点击【增】选项，效果立现。

其体内突现一道暖流，窜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终落丹田。

本是无修为的顾成，骤然开脉，成功踏入炼气一层。

“这就，成了？”顾成双眼大睁，不可置信。

“所以说，我以后，可以修炼了？”

他呼出一口气，握了握拳头，感知着自身实实在在增加的力量，哈哈大笑。

缓过来后，他再唤面板，梳理起过程。

“我明明没有修炼根资，这炼气一层是如何踏入的？”

再感自身，根资依旧为凡，但这炼气一层的实力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顾成疑惑不解。

“对了，那枚一品聚灵丹。”

想到什么，他目光转向一旁落着的丹药，再次倒出一枚，送入了口中。

这回的聚灵丹，入口即化，顾成当即盘膝炼化，不过，却无反应。

他睁开双眼，眉头微蹙，“什么情况？怎么不行了？”

按理来说，他已成功开脉，踏足修途，一品聚灵丹应该有反应才对，结果，毫无作用。

“莫非，需要系统辅助？”

他灵光一闪，当即再唤面板，伸手按下了【增】选项。

呋！顾成体内再现暖流，窜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归于丹田。

眨眼间，他的修为再升一层，踏入炼气二层。

“莫非，系统增加的是丹药的效果？”

顾成恍然。

“如此说来，这减……”

他将手指挪至【减】选项，迟疑了片刻，按了下去。

呋！顾成身躯突泛白光，持续了一小会，随后，炼气二层的修为再增，踏入了炼气三层。

“额……这，是何情况？”

思索了好一会，他将瓶中落着的最后一枚丹药倒出，丢入了口中，而后按下了系统面板上的【减】选项。

不过，却是毫无反应，顾成的修为依旧是炼气三层。

他微微蹙眉，手指挪动至【增】选项，不带迟疑的按了下去。

效果立现，顾成身躯再冒白光。

体内一股比之此前更加强势的暖流窜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终归丹田。

眨眼间，他的修为再度增加，连着提升两层，踏入了炼气五层。

顾成目光紧盯面板上显示的两个选项，手捏下巴，陷入沉思。

“增是增加药效，减是减的什么呢？”

“莫非，是丹药的负面效果？”

“是了，此前我服了含有负面效果的两枚丹药，负面未减，所以只增加了一层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