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瑶当时体内的毒药就是朱修文下了,虽然最后被许青解了,但对朱修文还是有点印象。
看她的样子,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问道宗的弟子都这样吗?都成为修士公敌了还跑到一个酒楼说书?也不知道是说他勇还是说他脑子有洞。
许青点点头,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干出来。
“没有,确实是他,他和我们一样易容了。”
“原来如此。”
许青居然能够看破问道宗的易容法宝,不是有惊人的神识就是有特殊的瞳术,赵清瑶对许青是越来越好奇了。
“问路宗三长老是最有种的男人!”
许青:“.....”
“嘭!”
炼尸宗的元婴期修士被朱修文的话激怒,大有想当场和他干一场的架势。
“你是哪个宗门的,敢在此大放厥词。”
“公子,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看戏就行。”
酒楼管事脸色一黑,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在酒楼里砸场子。
“哼!这位客人,我们酒楼是接待的都是这叶州有头有脸的修士,说书这种低俗的事情绝对不能出现在我们的酒楼中,你若是再说下去,就别怪我送客了。”
朱修文自顾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管事的,在下可是付了灵石的,你们叶家的酒楼打开门做生意,哪有赶客人的道理?”
看到朱修文手中的酒壶,管事的顿时暗道不妙,竟然是他们酒楼中最贵的酒。
这时小厮在管事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管事的脸瞬间笑得比菊花还灿烂。
“哈哈哈,误会误会,客人您想说就说,说多久都没有问题,您看要不要给您弄张桌子,再弄个惊堂木给您玩玩。”
朱修文摆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这些东西就不必了,不过你还是恢复一下,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