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聚的眼睛瞪得滚圆，盯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只刚刚还庞大如山岳的巨兽，此刻竟然缩成了一只巴掌大的玄色小龟，和大黑鸟互相啄着对方，像是在玩闹一般。

“搞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夹杂着不可置信和无奈。

剑尖微微下垂，他却没有完全放松警惕，毕竟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

大黑鸟和小龟的争斗越发热闹，它们的动作虽然滑稽，但每一次啄击和躲避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李长聚的目光在它们之间来回游移，心中隐隐觉得这场面并不简单。

他缓缓向前走了几步，脚步极轻，生怕惊动了这两个家伙。

小龟的动作灵活异常，几次避开了大黑鸟的攻势，甚至还反咬了一口，逼得大黑鸟连连后退。

李长聚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在剑柄上轻轻摩挲，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这时，小龟突然转过头，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他。

那一瞬间，李长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定，后背一阵发凉。

他的身体微微僵住，手里的剑不自觉地上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