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县衙里的麻辣审案手记

铜锣声撞碎午后的蝉鸣时，永革正用冰红茶瓶给美丽雅阁冷敷后腰。刘老鬼顶着瓜皮帽冲进来，玉带歪成麻花：“大人！寡妇告奸夫！还有俩彪形大汉押着人！”

“我不是大人。”永革指着他的官服笑，“你才是。”

“可您会断案啊！”刘老鬼拽着他往公堂跑，“当年在鬼见愁，您连‘山匪分赃不均’的案子都审过！”

公堂乱象：瓜皮帽县令与旁听孕妇

公堂之上，壮汉像拎小鸡似的揪着卖猪肉的王二，后者裤腿还沾着血污——不知是杀猪时溅的，还是被揍的。寡妇李氏跪在堂下，素衣上缝着补丁，发间别着的银簪却擦得发亮。

“威武——”李小二有气无力地喊堂威，手里的杀威棒还沾着昨夜的酒渍。

刘老鬼啪地拍下惊堂木，却震得瓜皮帽掉在公案上：“堂下所告何事？从实招来！”

李氏叩首，声音里带着哭腔：“民女告王二骗色骗财！他每日来我家担水，说要明媒正娶，却趁民女不备卷走银钱，还去了赌场！”

王二挣扎着大喊：“我担水担了三个月！连门槛都没跨过！银钱是她自愿给的，说让我帮她放利钱！”

美丽雅阁摸着肚子凑近永革：“闻到没？”

“血腥味混着脂粉味。”永革小声道，支架弹出半寸，“王二袖口有胭脂印，李氏的银簪……像是新打的。”

麻辣审案：冰红茶瓶里的证据链

“先验伤。”永革敲了敲公案，“李氏，你说王二骗色，可有伤痕？”

李氏低头不语，指尖攥紧裙角。美丽雅阁突然开口：“把银簪摘了吧，新打的银饰磨耳朵，我怀孕时也戴不了耳环。”

李氏浑身一颤，簪子掉在地上，露出耳后未愈的掐痕。永革的支架抵住王二咽喉：“这伤哪来的？”

“我、我喝醉了……”王二冒汗，“但我真没拿她的钱！钱都在——”

“在赌场。”美丽雅阁接过话头，钢笔在纸上画出赌场平面图，“县城就三家赌场，其中‘鸿运楼’后厨有地道直通钱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