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医馆外突然传来喧哗。镇东头的王婶扶着墙走来,身后跟着十几个百姓,人人手里都拿着香烛:“活菩萨!可算找到您了!”
美丽雅阁起身时,银镯不小心碰到勇哥的冰红茶瓶。奇迹般地,瓶身上浮现出一行小字:“陆小棠的银镯+勇哥的冰红茶=时空共振率提升15%”。她来不及细想,王婶已抓住她的手:“大夫,求您救救我儿媳,她生完孩子就没醒过!”
“先别急。”美丽雅阁示意永革拿纸笔,“她生产时是否出血过多?现在脸色如何?”
“惨白!嘴唇都青了!”王婶哭着跪下,“孙大夫说这是‘血崩’,没救了……”
“胡说!”美丽雅阁摸向钢笔,笔尖在纸上飞速写下“当归五钱、黄芪一两、生姜三片”,“这是产后血虚,需要补气养血。勇哥,你跟柱子去同仁堂抓药,就说我用银镯做抵押。”
永革刚要开口,美丽雅阁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她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竟与现代陆沉舟面对疑难杂症时的神情一模一样。远处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她想起暗格医书里的话:“当两个时空的医者相遇,星星将重新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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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永革突然撕开冰红茶瓶盖,“这次用金手指——生化汤颗粒!”紫色烟雾中,出现一袋现代中成药。美丽刚要阻止,他已将药递给王婶:“用热水冲服,半个时辰见效。记住,这是‘药王显灵’,千万别说是买的。”
王婶千恩万谢地走后,美丽盯着桌上的药袋:“你就不怕露馅?”
“放心,古代没有质检局。”勇哥又拧开一瓶冰红茶,这次变出的是袋薯片,“再说了,咱们是在救人,又不是卖假药。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穿越到你身边?”
美丽雅阁望向门外渐渐聚起的人群,阳光穿过勇哥的镜片,在他后颈投出块光斑——那光斑的形状,竟与陆沉舟的月牙形胎记分毫不差。她摸向银镯,镯面的玫瑰纹路突然发烫,仿佛在呼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也许……是药王菩萨的安排。”她轻声说,“就像你写的小说里说的,每个穿越者都有自己的使命。”
永革突然指着她的钢笔:“你的笔帽刻着‘美丽’,我小说里的女主叫‘雅阁’,合起来就是‘美丽雅阁’——这不就是你的名字?”
钢笔在阳光下闪着光,笔帽上的“美丽”二字与勇哥小说封面的“雅阁”重叠,竟拼成完整的“美丽雅阁”。狗剩突然指着门外:“快看!孙大夫的人来了!”
六个壮汉抬着块匾额冲进医馆,匾额上“鬼医惑众”四个大字墨迹未干。为首的正是孙大夫的管家,他阴阳怪气地说:“听说回春堂开张,我家老爷特来送匾——”
“慢着。”永革晃了晃手里的冰红茶,“你们闻闻,这匾上的墨水里是不是掺了巴豆粉?”
管家脸色骤变,美丽趁机翻开医书:“巴豆粉入墨,闻久了会腹泻呕吐。孙大夫这是怕我们抢生意,所以下此毒手?”
人群中响起惊呼。管家想夺匾,勇哥按下支架按钮,三根钨钢支架“唰”地弹出,寒光逼得众人后退。美丽趁热打铁:“今日起,凡来就诊的患者,均可免费领取‘避邪香囊’——”她举起装有紫苏、艾草的布袋,“由药王菩萨加持,百病不侵。”
黄昏时分,医馆门口的匾额换成了“妙手回春”,是永革用冰红茶变出来的鎏金大字。美丽雅阁望着账本上的第一笔诊费,听着永革给百姓讲“药王显灵”的故事,忽然觉得掌心的钢笔发烫。她悄悄翻开笔帽,里面掉出张纸条,是穿越前陆沉舟的字迹:“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已在老槐树洞等你三十年。”
永革凑过来,镜片反光中映出她腕间的银镯:“想什么呢?今晚要不要庆祝开张?我变点冰啤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