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道那贱人在哪里!”
他此话一出口,厅中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落于他身上。
徐天文挑了挑眉,急切问道:
“此言当真?若是敢随意瞎说,后果你是知道的!”
徐生见大家都面露怀疑之色,不禁焦急的看向安凡,催促道:
“柳凡,你……你快说,他们都不相信我!”
安凡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当即也站起身来,对着厅中众人抱了抱拳,恭敬的说道:
“是这样的,我与徐兄见徐世伯这几个月来四处奔波,只为寻找那云秀的下落,便想着为徐世伯分忧。今日,我们去了坊市问天宗的商号四楼,恳请周显前辈为我们推算云秀了行踪。”
徐奉年闻言,眼眸瞬间一亮,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确定如今坐镇离洲岛,负责测算之事的乃是周显师兄?”
徐生一听,立即信誓旦旦地接过话:
“那老神棍就是这么自我介绍的,还说人送外号周半仙呢。”
安凡心中不禁一动,暗自思忖:
“徐奉年竟然称周显为师兄?可徐奉年看起来至少比那周显大几十岁啊!”
这时,徐奉年对着徐生便是一声呵斥:
“休得无礼!什么老神棍?若他真是周显,那可是我这老头子的师兄!”
徐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那老头看起来不过炼气后期的修为,又比太叔公您年轻许多,怎么会是您的师兄?”
徐奉年冷哼一声,说道:
“修行之人,怎能仅凭样貌判断年岁?那云秀贱妇不也隐藏了修为,连我这老头子都未曾察觉?以周显师兄的修为,他若想隐藏修为,就凭你这小子,能看出什么端倪?”
这时,徐天武疑惑的问道:
“叔公,若他真是您师兄,那他的寿元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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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他突然停住,生怕徐奉年听到“寿元将近”几个字联想到自己。
徐奉年却满不在乎,沉思许久后,才重新开口:
“昔年,我与那周显师兄倒是有过数面之缘。我记得他好像是天测峰的弟子,而我当时被分到了戒律峰当差。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周显师兄喝得酩酊大醉,在问天殿门口……额,是小解,而后更是直接睡到了问天殿的房檐上。
当时,许多同门都在下面围观。我带着戒律峰的八个同门奉命去抓他,可我们八个人,愣是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后来听说,是他们天测峰的峰主亲自将他送到了宗主面前,罚他面壁十年。自那以后,我便再没见过他。”
徐生闻言,忍不住笑道:
“什么?那老……老前辈竟如此荒唐?不过,以我对他的印象,他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安凡心中则暗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