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阿汉斯·冯·霍恩海姆显然加剧了这种误会。
毕竟,谁会想到拥有如此男性化名字的侦探,会是个看起来像洋娃娃的小女孩呢?
“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我蹲下身,检查着被撬开的保险箱,“但这不是内部人员作案。”
格罗斯曼挑起眉毛:“何以见得?”
“保险箱的锁是被专业工具打开的,手法干净利落。如果是内部人员,完全可以用钥匙。”
我指着锁孔周围几乎不可见的划痕,道:
“这是‘夜莺’的手法,贫民窟最有名的保险箱窃贼。他最近很活跃,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了。”
警长皱起眉头:“但前两起案件发生时,这栋大楼的值班表上都有同一个人——”
“.....老汤姆。”他忽然顿住。
“正是如此。”我站起身,拍了拍风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夜莺’买通了老汤姆获取大楼平面图和值班时间,但老汤姆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将烟斗取下,用手帕擦了擦,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