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观眉目恭顺说道。
“幽州与开拓的流州已经互为犄角,只要这些蛮子攻其一,其余一者十五日之内,必然能够赶到!”
“如若是龙骧营驰援,只需要短短三天便能够抵达!”
“龙骧营镇守幽州,便可保流州,幽州,稳如泰山,更何况,他们不傻,怎么可能以一地的兵力来攻击咱们的武川军镇。”
“所以...他们的走向简直就是明牌打出来的。”
“吕奉贤被调离,这位虓虎校尉在当地积威甚久,并州狼骑同样被调离,并州虽然被武川边军逐渐掌控,但是却并不森严。”
“在饿了一整个冬天,这些北边蛮子的眼中,那就是一块血淋淋的肉。”
“外加上并州外还有东胡”
“除了并州,别无选择。”
“即便是知道我们有诈,他们也会决然的劫掠并州!更何况,还有一个被牵制,但是依旧保存着实力的东胡虎视眈眈。”
魏渊笑了笑,指向一条大河的方向,继续说道。
“这是什么河?”
“托穆雷河,此处就是东胡肆虐的草原深处,百分之七十的东胡部卒,都在这个位置驻扎,这里水草丰美,饲养的牛羊都无比的肥硕。”
“而根据草原祭司所说,托穆雷河,更是曾经草原王廷的一条隐形龙脉之河。”李太义皱着眉头解释,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王爷...想要打东胡?这可就很奇怪了,要说对付,也应该先对付更显残废的乌桓才是?”
“至于这东胡..虽然说饿,但是绝没有到乌桓那种饿死人的地步.除非王爷出动龙骧营速战速决,否则的话很容易被拖到秋后,甚至冬日,到那个时候,便会无功而返。”
“浪费颇大。”
魏渊却是笑着说道。
“既然你李太义一时半会都没有想到本王要对东胡动手,更别说他们这些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了。”
“杀乌桓,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人口,也没什么牛羊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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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趁此机会,一块收拾了。”
李太义很快理解了魏渊所想。
“王爷是看吕奉贤走了,没了后顾之忧?”
魏渊双手拢入袖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毕竟咱们捅过人家刀子,人家还一刀子,不是情有可原?
这吕奉贤更是捅过本王刀子,怎么可能不防着点?”
李太义脑海中不断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一件一件阴毒的算计浮现在脑海之中,很快便赞同说道。
“可打,正好属下手底下还有几枚暗子,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魏渊却是看向另外一个人,笑着说道。
“诸葛观,你觉得怎么样?”
诸葛观自无不可的拱手说道。
“王爷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