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马德里的阳光斜斜洒进天庭警察西班牙分部的餐厅。早餐时段已开启,地中海式清淡早餐占据了桌面:橄榄油涂面包、番茄片、熟蛋、小块火腿、无糖麦片和温水泡茶。没有浓烈的香肠油脂,没有油炸薯条,也没有甜得发腻的奶酪蛋糕。
长桌边坐着一群传奇人物。
熙德、堂吉诃德、桑丘、阿拉贡、莱戈拉斯、路易斯、阿玛迪斯、甘道夫与唐何塞围桌而坐,每人面前都摆着餐盘,有的已经快吃完,有的还在轻轻搅茶。
路易斯用叉子戳了戳自己的半截蛋黄,抬头开口:“说实话,我真觉得我们可以去吃点快餐。比如那个牛肉堡、炸鸡腿,配一杯冰可乐。各位觉得呢?”
熙德抬头,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快餐当然可以吃,但不要太常吃。若是今天需要体力作战,倒也不妨来一个。只是要记住,快速摄取的食物,不能取代持久的力量。”
“说得像《兵法》一样。”阿拉贡抿了一口热茶,神色自如。
“堂吉诃德大人吃快餐吗?”桑丘好奇问道。
“那不是骑士的餐食。”堂吉诃德立刻摇头,义正词严,“骑士要饮清泉、食粗粮,以坚定意志,不为味蕾所奴。”
莱戈拉斯则淡淡地说:“我宁愿啃树皮,也不吃工业油炸食品。”
“我吃。”唐何塞抬了抬手,略显羞涩,“之前……也就是误入歧途那会儿,经常吃。”
大家一笑,气氛轻松。
桑丘忽然想起一事,脸色紧了紧:“不过说起来,等会新局长就来了。我还是有点紧张。”
“怕什么?”路易斯耸肩,“咱们这一桌要是放古代,基本能组成一个英雄联合国了。”
“有我们在。”甘道夫温和地说,“任何权威,都能直视。”
“就算她是个暴君?”唐何塞小声问。
“那我们也要懂得在她面前讲道理。”阿玛迪斯淡然道,“天庭的制度,不只是听命行事,更要持守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