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西区香榭丽舍大道,在一家高级露天咖啡馆旁,两位德国人正站在高脚桌边喝酒,高谈阔论。
“赫尔曼,我还是觉得普法战争那次更有味道。”
“海因茨,别傻了,四十天进巴黎才是最高光时刻。”
他们谈笑间,不时朝周围法国路人投以轻蔑眼神。旁边几位路人脸色难看,却忍住没有上前。
“你们在怀念侵略?”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他们。
查理曼从人群中走出,手搭在剑柄上,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你们的骄傲,建立在法国人的苦难上,你不觉得可耻吗?”
赫尔曼轻蔑一笑:“你是谁?扮成国王来给我们上课?”
查理曼嘴角微扬:“正好,我确实是个国王。”
阿德里安跳下路灯杆,黑猫风格的身影一闪而至:“而我,是来给你们发罚单的。”
芙宁娜环抱手臂,轻声:“恶臭比你们嘴里的话都难闻。”
奥斯卡直视二人:“作为女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