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线走得最隐蔽。一辆旧式公交车内，毒品被藏在座椅下方，车上只有三人，司机、搬运工和负责接应的女毒贩。

正当他们松口气，公交车停在路边接上一位乘客——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老人，手里提着热水瓶，穿着花衬衫和牛仔裤。

司机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你干嘛？”女毒贩低声喝道。

“他……他是——”司机说不出话来。

老人微笑，拉了拉衣襟，露出胸前佩戴的金牌徽章：“天庭巡查官，太上老君兼职的。”

下一刻，整个车厢烟雾弥漫。等他们醒来，已被五花大绑，放在路边，身旁站着手执浮尘的太上老君，表情淡然。

“心有毒者，路再远也逃不出天道。”

次日清晨，华雷斯新闻爆出头条。

“连环缉毒行动：蝙蝠侠与天庭警察突袭四线，成功拦截跨境贩毒！”

朱塞佩·费尔南多被压上警车时仍不敢相信——他们准备了这么多条路线、这么多计策，还是全线失败。

“为什么……”他嘶哑着喊。

蝙蝠侠站在阴影中，盯着他：“因为你以为这只是人间的战斗。而我们，站在天道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