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的天空突然塌陷。青铜巨门外，真正的永夜舰队降临，舰首站着三万个林玄素克隆体。她们同步抬手，归墟之眼开始吞噬星茧系统内所有世界。

第四节：残烛照夜

共生体在时空乱流中漂泊。往生剑心只剩最后一道刻痕，林青璃的灵体近乎透明。白虹的残魂从数据废墟爬出，机械躯壳里插着半截星纹草：“去归墟尽头…那里有初代圣子留下的…”

林墨劈开最后的时空壁障，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归墟尽头是间现代病房。心电监护仪的曲线逐渐平缓，病床上躺着插满管子的少年，床头柜放着本翻旧的《九劫星辰诀》手稿。窗外飘着雪，电视新闻正在报道：“天才作家林某某昏迷三年，其创作的仙侠小说疑似引发读者集体癔症…”

“这是…我的世界？”共生体触碰玻璃，波纹荡开时病房景象扭曲。书页纷飞中浮现血色文字：【所有修行者都是被困在小说世界的植物人意识】

白虹的残魂突然大笑：“原来我们只是…”话音未落，他的数据就被某种力量格式化。病床上的少年手指微动，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

林玄素的声音从所有时空传来：“姐姐，你还不明白吗？所谓星火，不过是濒死大脑的放电现象…”她的克隆体从书页钻出，手中握着滴血的手术刀：“让一切结束吧。”

往生剑心发出最后光芒。林墨的剑锋同时贯穿现实与虚幻，病床上的少年突然睁眼，与共生体四目相对。两个世界的屏障开始崩解，青铜巨门在认知裂缝中缓缓开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