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啊,此次我们可是收获颇丰呐!你能想象得到吗?在这群降兵当中,竟然有着足足八位被封为王爵之人,此外还有多达一百八十五位将军、相国、当户以及都尉等高级将领呢!看来这匈奴怕是要就此一蹶不振啦!”彭越满脸喜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彭越如此得意忘形,陈平赶忙出言提醒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刚才匆匆逃离的那一小股人马吗?仅有三千名尚有一战之力的士卒拼死护送着一辆马车疾驰而去。依我看,这马车之中所乘坐之人必定身份不凡,你猜猜会是谁呢?”
听到陈平这番话,彭越不禁皱起眉头思索片刻,随后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莫非是那冒顿不成?”
"你还不算糊涂,如今冒顿只有三千人,他的金帐大营也只有老幼,我们必须趁他没缓过来果断出击,一旦等他缓过来,就难以快速消灭他,后面追击的蒙克距离我们可没多远,等蒙克来了可就失去了这泼天之功,到时候反倒是我们需要逃跑了。"
"好,我这就去追,给你留下一千人看守这些俘虏。"
眼看着冒顿乘坐的马车即将冲入营地之中,而彭越所率领的那两千精锐骑兵则如影随形般地紧紧追赶在后。马蹄声如同阵阵惊雷,响彻整个草原。
“单于啊,不好啦!秦兵已经追杀过来了!咱们营地里剩下的可都是些老弱妇孺啊,他们怎么可能抵挡住这如狼似虎的秦军呢?眼下到底该如何是好哇?”一名匈奴将领焦急万分地冲着冒顿喊道。
冒顿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就算挡不住也要给我死命地挡!传我的命令下去,让所有人都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奋力抵抗秦军的进攻!盘风,你速速跟随着本单于继续向北逃窜。”说罢,冒顿立刻跳下马车骑上自己的爱马一挥马鞭,胯下骏马吃痛,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杀呀——活捉冒顿!”彭越的骑兵们齐声高呼着,气势如虹,杀意腾腾。
“快跑啊!秦军杀来啦!单于兵败如山倒啦!”然而,当那些留守在营地中的匈奴族人见到汹涌而来的秦军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心?他们纷纷丢盔弃甲,四散逃命去了。原本冒顿还指望这些族人能够帮自己拖延一下时间,稍微抵挡一会儿秦军的攻势,没曾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一见秦军便望风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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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将军,冒顿那贼子又跑了。"
就在冒顿拼命逃亡之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旁的人马正逐渐减少。许多人的马匹早已不堪重负,奔跑至死,连续多日未曾得到良好休息的众人此时已然筋疲力尽,再也无力疾驰。
冒顿本人这些天更是状况不佳,原本就因气血攻心而导致身体每况愈下。方才好不容易抵达金帐王庭,却惊觉身后仍有穷追不舍的秦军,这一惊吓让他瞬间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匆忙跃上自己的宝马,率领残部继续朝北仓皇逃窜。然而,此刻的他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只听“扑通”一声,便从马上重重摔落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吁……单于,您还好吗?”一旁的盘风焦急万分,赶忙勒住缰绳,跳下马背,快步跑到冒顿身边,关切地问道。
冒顿艰难地抬起头,眼神迷茫且充满恐惧,虚弱地开口:“这是哪里?我们究竟跑到何处了?秦军有没有追上来?”
盘风心急如焚,连忙回答道:“单于莫要惊慌,此地距离狼居胥山已不远矣,但那可恶的秦军依旧在后紧紧追赶着咱们啊!”说罢,他伸手试图扶起冒顿,恨不得当下就背起对方起身狂奔离去。
“唉!罢了罢了,他们显然是以逸待劳啊!就凭咱们现有的马力,想要逃脱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或许这一切皆是天意使然呐,想必是长生天对我弑父夺位之举心生不满,故而降下此番惩罚作为报应。如今,我竟已被追至这狼居胥山了,看来此地便是我的葬身之所啦。来呀,快快将我扶起,身为堂堂草原男儿,即便要死,也须得死在策马奔腾、奋勇冲锋的道路之上。诸位儿郎们,不知尔等可愿意随本单于一同发起这最后的冲锋?”
众将士齐声高呼:“我等誓死追随单于!”其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空久久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