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哗啦啦...”

聂苍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身处在一片汪洋之中。他有些发慌，开始胡乱挣扎。但在这里，聂苍失去了所有修为，变成了一个凡人。

......

“哗啦啦...哗哗哗...”

聂苍四仰八叉的躺在海浪上，他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天。在这片无尽海域，他遭遇了狂风，暴雨，还经历了怒雷的洗礼，身体早已变得疲惫不堪。

就在这时，聂苍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身下传来，他的前方正有一个巨型的水涡在等着他。

“不好，要是被卷进去就麻烦了。”聂苍见状拼命往反方向游，还是慢慢的被水涡吸引过去。

聂苍经历了海浪的拍打，狂风暴雨的磨砺，还有怒雷的洗礼。面对这巨型的水涡，他根本不想认命。

......

聂苍努力了一天的时间，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被水涡卷了进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苍儿，文昌他...他战死了...”

“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我从小就听月兰姨常常提起你和伯父。聂苍，等你有能力去到天域，来季家找我。”

“天域季家...季月兰...”

“不，我想和你们一样修行，努力的活下去。”

在聂苍的意识越陷越深的时候，此前经历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浮现。有父亲，有聂寻，还有昊羽。

“不，我还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娘亲还在等着我。”聂苍的意识瞬间清醒，但他根本无法抵抗深海的巨压。

“是顺流而上，还是逆水重生？”

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一道轻柔的女声。

“什么意思？顺流而上，逆水重生？”聂苍思索着这句话，心中有了答案。

他拼命的挥动四肢，顶着莫大的压力向着如深渊般的水底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