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马有何条件自可提来,守山宗无有不允之...算是守山宗之赔罪......”
这话说的轻巧,但守山宗上下却是无比的屈辱。
自家山门被堵,整个宗门被团团围住,更是一言不合便被斩了两尊真仙老祖。
现在还得笑脸相迎,予取予求。
就像一良家妇,在被强行那啥的时候,还得强颜道:请君怜惜!
这个比喻虽然有些不恰当,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为首的耄耋老者,在守山宗的地位应当无比尊崇,他带着谨慎试探的话,让一旁当代宗主云虚子根本不敢插嘴。
对方服软的话令韩继丝毫不敢大意,依旧挽弓如满月,朗声道:“第一,交出那二千七百余名叛贼余孽,让某带回去审判,第二守山宗上下在本司马帐下听用十载,以做赎罪......然后便是,赔偿本司马麾下大军开拔之资!”
韩继的条件说不上苛刻,至少他自己是如此认为的。
可这话却令守山宗一众话事人紧皱起了眉头。
帐下听用十年,看似侮辱,其实咬咬牙也不是不可接受,大不了就当做下山历练了。
至于赔偿大军开拔之资,就算要的再多,也无非是些许钱财和修行资粮罢了,只是等闲小事尔......
只是将自己门中弟子交出去,却是让他们犯了难。
似乎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一旦将人交出去,绝对会让世人为之唾弃,日后守山宗再想在茺州这片地界混,就难了......
尤其是在这各地大能的神念见证下。
不过换个思路,自己并不是没有反抗,已经付出了两尊太上长老为代价。
既然反抗不了,便只好按照对方的意思,摆好姿势?!
至于交出弟子后在茺州民间造成的不良影响......只好先换个地方,再重新立足发展。
换个地方......
耄耋老者眼睛一亮。
“敢问韩司马,对剿青州叛贼之事,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