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他坐在枣红马上,迎着风雪往城外而去,身后的韩正突然凑上来,担忧道:
“司马!”
韩继扭头问道:“何事?”
“昨日马俊那小子送过来一则消息,说汝阳城内兴起了一条流言!”
韩继强忍着想打哈欠的冲动,问道:“什么流言?”
“大致是说我们做事过于残暴,就像来自地狱的梦魇,所行之事有伤天和,人神共愤!”
“甚至...称呼司马为‘人屠’!”
“哦!那你觉得如何?”
韩继对所谓的‘人屠’嗤之以鼻,但对这个闷葫芦此番主动开口倒有些兴趣,不由开口考校!
“司马言他们该死,那他们便绝对该死!”
韩正想也不想便回道!
见他这般说,韩继当即有些无语,无所谓道:
“本司马宁愿世间之人畏我、惧我,也不愿世间人奉我、欺我,随他们去吧!”
韩正听闻,鬼面甲下的眼眸顿时一亮。
“谨遵司马教诲!”
韩继摆摆手,骑着马继续向着城外而去。
天还未完全亮,街边弄早食的小贩已经在忙碌。
韩继听着不时传来的报晓鸡鸣,顿时感觉哈欠连连。
昨日一回到东阳,许久未闻‘肉味’的韩继,便和崔无垢荒唐了一下午。
晚间酒足饭饱,恢复力惊人的韩继又是食指大动,折腾到半夜。
浑天暗地,日月无光。
这等世间尤物在怀,韩继丝毫不觉得腻。
直到崔无垢泪眼婆娑的拼命求饶后,他才终于偃鼓息旗。
接连又打了好几个哈欠后,韩继下意识的摸了摸腰杆,轻轻捶了捶。
这温柔乡果真是英雄冢啊,一不留神,倒是有些沉迷酒色、消磨意志了!
现在大业未成,甚至都还未完全起步,属实是不该!
面上闪过一丝愤然,韩继在心中默默检讨一番。
“酒色伤人、伤心、劳神,今日起...戒酒!”
心目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