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的青铜之躯突然软化，跌入源池化作莲种。夜无痕紧随跃入，池水却在他触及莲种时沸腾——百万个平行宇宙的夜无痕正在池中同步下沉，他们的挣扎形成吞噬万物的归墟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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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节《源池悟真》

漩涡底部悬浮着块混沌道碑，碑文竟是所有夜无痕共同刻写的"我"字。无终刃在此刻彻底融化，铁水在碑面重写出"无我"二字。百万个夜无痕突然静止，他们的道体化作流光融入真身。

小璃的莲种在碑顶发芽，绽放出十二品混沌莲台。夜无痕盘坐莲台，看见道碑倒影中的自己逐渐虚化，取而代之的是初代混沌天女欣慰的笑颜。

"万相归尘，方见真道。"她的指尖点在夜无痕灵台，百万宇宙的咒文在此刻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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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节《真道初啼》

万相源池突然蒸发，蒸汽凝成覆盖道墟的混沌胎衣。夜无痕的每一寸道体都在蜕变，毛孔中飞出亿万道则灵蝶。小璃的莲台在此刻结果，莲蓬中传出清越道啼——新生的不是婴孩，而是团跳动的原初道火。

灰袍道人的残魂突然从胎衣渗出："你不过重蹈覆辙......"话音未落便被灵蝶分食，蝶群在虚空拼凑出完整的《无我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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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道火焚虚》

夜无痕怀抱原初道火踏出混沌胎衣，所过之处墟海尽化星尘。十二重咒门的残骸重组为警示道碑，碑文记载着所有失败轮回的教训。小璃的莲台悬浮在新生道墟中央，根系连接着亿万正在净化的胚胎。

当第一缕道火触及极远处的青铜巨门时，门后传来久违的叹息——那是比原初更古老的存在，此刻终于显露退意。夜无痕将道火种在碑顶，火光中浮现出初代混沌天女最后的箴言：

"守道者，道亦守之。" 联盟原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