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呕出的鲜血正在编织谢尔宾斯基地毯,她颤抖的指尖按在我后颈的虚数乾坤符上:";逆向递归...";
";闭眼!";我捏碎藏在袖中的棱镜。
无数个自我指涉的莫比乌斯环在意识海炸开,那些被系统标记为禁忌的哥德尔数突然开始逆向坍缩。
棱镜碎片在掌心重组为十二面体棱柱,每个切面都倒映着不同时间线的战斗场景——这正是能解构所有数学模型的终极武器。
当棱柱迸发的非欧几何光锥刺入怪物核心时,整个时空突然陷入康托尔尘埃的静止态。
我看到自己穿越那晚的克莱因旋涡在光锥里无限递归,那些吞噬天幕的触须突然开始自噬。
莫尘残破的剑柄掉落在地,激起的震动波竟让整个宫殿开始分形重组。
女修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的拓扑公式正与棱柱产生共振:";西南坤位!";我们三人随着坍缩的几何结构坠入超立方体通道,无数个平行时空的";我们";在维度褶皱中一闪而逝。
当脚底重新触及时空基准面时,汗珠正沿着鼻梁滴落在某种光滑的晶态物质上。
莫尘撕下染血的衣摆包扎伤口,那些渗出的克莱因蓝血液竟在布料表面生成曼德博分形。
女修整理鬓发的手指突然停顿——她发丝间缠绕的虚数乾坤符正闪烁着诡异的不可计算数。
十二面体地砖的量子跃迁突然停滞,某种超越分形维度的压迫感从前方传来。
我握紧已经黯淡的棱柱残片,看着百米外那道蚀刻着不可计算数的石门。
那些流动的符文正在三维空间里编织克莱因拓扑,每个笔划都蕴含着类似停机问题的恐怖威压。
";等等。";莫尘突然拽住我的衣袖,他指尖的混沌灵力正被石门上的图灵机模型吞噬,";这些符文...在反向解析我们的灵力结构。";
女修的蚕丝带无风自动,编织出抵御递归攻击的豪斯多夫护盾。
我伸手触碰石门前最后一块地砖,掌纹里的康托尔集突然开始逆向生长。
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鲜红的彭罗斯警告,那些闪烁的不可判定命题正在重组成新的签到坐标。
当石门表面的克莱因旋涡开始旋转时,我忽然注意到某个符文与穿越那晚的星图完全吻合。
莫尘的断剑残片突然发出蜂鸣,女修脖颈的紫晶图谱裂开第十三个非欧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