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跟着他踏过七块青砖,在第三步落脚的瞬间,身后传来巨石坍塌的轰鸣。
那些追击者照搬我们之前的闪避轨迹,恰好踩中他们自己布置的血色符咒。
惨叫声裹着焦糊味涌来,我回头瞥见驼背老者的傀儡替身正在符火中扭曲。
这些人恐怕到死都不明白,他们复刻的陷阱早被莫尘用棺液改写了阵纹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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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模仿我们招式的攻击,反而成为触发自毁机关的引线。
莫尘突然拽着我扑进石缝,惊蛰剑横在胸前发出示警的嗡鸣。
五道身影从烟尘里滚出来,领头的黄衫女修半边身子爬满银鳞虫。
她手里的缎带绞住同伴脖颈,将人甩向还在塌陷的地面。
";是时候了。";莫尘沾血的手指在剑柄上画出残缺的卦象。
储物袋里的破障丹突然停止震动,系统提示音终于恢复连贯:【检测到灵力污染源已清除】
我摸出三张雷火符甩向追击者头顶的钟乳石,爆炸激起的烟尘恰好遮住莫尘挥出的剑气。
当最后一声惨叫被塌陷的深坑吞没,我们面前的石壁突然浮现出柳如烟消散前留下的箴言——";镜花水月终成空";。
穿过最后一道回廊时,莫尘腕间的暗金纹路已经褪成浅褐色。
迷宫出口的光晕悬在百丈之外,那光芒却安静得反常。
没有风声,没有虫鸣,连我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都被某种力量抹去了。
";像不像银鳞虫制造的幻境?";我摸向储物袋里的破障丹,丹药表面的纹路已经恢复成普通符文。
莫尘用剑鞘挑起地面积水,水珠悬浮在空中组成残缺的星图,与柳如烟启动传送阵时的轨迹完美重合。
光晕边缘突然掠过细小的阴影,像是有人提着灯笼在平台边缘逡巡。
我们同时停下脚步,惊蛰剑的霜纹与雷火符的紫电在幽暗中交织成网——那所谓的出口处,分明浮现着与青铜棺椁表面相同的暗金色阵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