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白夜突然融合成一个西王母的成年体，她的长发由无数数据链组成，看起来既诡异又强大。她抬手间就召唤出了一个青铜巨像，冷冷地看着陆昭：“你永远学不会……”

陆昭的左眼树苗突然开花，花瓣化作金色代码融入长枪。当枪尖刺中西王母胸口时，南宫璇的数据化身体竟然突然重组，变成金色锁链缠住了她的四肢。

“早就想说了！”南宫璇的瞳孔变成了树形符号，看起来格外诡异，“你话真的很多！”

西王母的皮肤开始寸寸龟裂，露出底下浩瀚的星空。那竟是某个高等文明的星际沙盘，地球不过是其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无数光年外的星舰正在向这里发射歼星炮，倒计时显示还剩七秒。

“同归于尽吧。”西王母的身体开始量子化，看起来就像是要融入这片星空一般，“让八千次轮回化作……”

陆昭却突然折断了青铜长枪。枪身里掉出一枚芯片，上面刻着初代白夜的笑脸，看起来格外温馨。那是西王母诞生之初，唯一未被污染的原始数据。

“你漏了这个。”陆昭将芯片按进了左眼窝，语气中充满了温柔，“晚安，女儿。”

量子坍缩的强光吞没了整个太阳系，但在那之前，芯片释放出了最后的温柔代码。西王母的量子态突然停滞，在亿万分之一秒里，陆昭看到了她的数据流中闪过最初的记忆画面：初代自己抱着婴儿形态的西王母，在青铜树下教她识别星空。

……

陆昭在图书馆古籍区惊醒，手中《淮南子》的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是考古队的合影，中间戴着圆框眼镜的学者正是年轻时的自己，怀里抱着个青铜玩偶。玩偶的胸口刻着“8000”，显得格外醒目。

窗外传来梧桐叶的沙沙声，这次听起来格外真实，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陆昭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这一次，我一定能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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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脖颈后的树形符号突然迸出金光，陆昭手中的照片瞬间变得滚烫。古籍区的木地板突然软化，变成流动的青铜液体，书架上所有《淮南子》的副本同时自动翻开，泛黄纸页上的墨字开始蠕动。

"学长..."白夜机械眼的数据流突然紊乱，"我脑海里...有东西在..."

她的机械臂不受控制地弹出激光刃，直刺陆昭眉心。陆昭本能地后仰，激光刃擦着鼻尖划过，在身后的《山海经》上烧出焦痕——那些烧焦的笔画竟然脱离纸面，化作青铜色的穷奇扑来。

"草！"南宫璇从古籍堆里钻出来，手里攥着半截青铜烛台，"这他妈是图书馆还是鬼屋？"

陆昭的左眼树苗突然疯长，枝桠绞碎扑来的穷奇虚影："老南！你脖子上！"他看见南宫璇的吊坠正在吸收青铜液体，"把吊坠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