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佝偻老人，依旧静静地打扫着地面，进入此地的二长老玄一见此，不禁心头一震，赶忙开口躬身行礼。

通过一番感知，他竟然无法察觉到耆老身上一丝气息。

一般来说，只有两种情况。

要不然耆老是位毫无修为的普通人，要不然便是，耆老的修为超出他太多。

二长老玄一并非愚钝之人，能在圣院立足的人，又怎会是毫无修为呢？

那便只有一种情况，眼前的佝偻老人实力超出他太多，或许是一位真正的圣境强者。

面对着二长老玄一的行礼，耆老点点头，便低下头继续打扫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够惊扰到他一样。

来到石牧的阁楼里，二长老玄一静静地坐于蒲团上，石牧拱了拱手，便坐于对面。

石牧知道，二长老玄一应该是有什么话对他说。

“石牧，你可知那方云、东方宇是何人？”

看着眼前脸色坚毅的石牧，二长老玄一满意的点点头，淡笑着询问道，

闻言石牧点点头表示默认。

“既然知道他们背后都有人，为何你还敢下杀手，莫非真不怕他们身后的人来找你麻烦”二长老玄一笑着问道。

“不怕，修武之路本就艰难崎岖，若不扫去内心阴霾，我的武道之路走不下去。”沉默片刻，石牧轻声回道。

“不错，好一个心念通达，若我圣院弟子皆有你这般胆色，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听着石牧这话，二长老玄一神色一怔，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对前者，他可谓是越来越欣赏。

“石牧，以后在圣院里，非必要，尽量不要离开圣院境内，那周问天眦眦必报，你将他唯一的子嗣给杀了，他并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起那位发狂的剑脉首座，二长老颇有些无奈，对石牧日后不免有些担忧。

“原来如此，那方云竟是他的子嗣。”

石牧渐渐明悟过来，众人皆以为方云是剑脉首座周问天的弟子，不曾想，真正的身份竟是其子嗣。

“此事在圣院内很少有人知晓，或许连方云自己都不清楚。”

二长老玄一感慨说道，邪炎大陆底蕴极其深厚，却又那般错综复杂，至于周问天与方云为何以师徒相称，他亦是不知。

“小子，真正的麻烦并不是周问天，而是那东方宇的爷爷，也就是内院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