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重的灵符……给我两千多张？”尹航一时间有些愣住，“既然要我谨慎的话，真的需要给我这么多吗？”

尹航现在越来越理解那句‘如果你将它们贩出境外，枪毙你所用的军火弹药，足够扶持一个第三世界的武装政权’的含金量了。

“从你的角度而言，需要谨慎，”秦时茂一脸平淡道：“但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

秦时茂说完，继续翻动着手提箱。

第三层，文物们都是原封未动的模样。

第四层，药剂被用掉了红、绿两种，随即秦时茂稍稍挥手，从储物镜中再取出两瓶，将其补全。

第五层，两颗腐烂的果实已经被吃掉一颗。

“说起来，”见秦时茂认真的翻动着手提箱，尹航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的用途，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秦时茂依旧重复着当初那句话。

“可，现在不还是你告诉了我，我才知道的吗？”

“确实，正常来说，你这时候已经知道了才对，”秦时茂耸了耸肩，反问道：“所以，谁的问题呢？”

尹航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自己怎么也不能说是领导的问题，可这么贵重的玩意，他也不敢随便试错啊。

“话说，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新任务吗？”

秦时茂沉默片刻，还是无奈的承认道：“我，确实就是来简简单单的参加一个高考。”

秦时茂也郁闷，开个会，临结束的时候，几位慈眉善目的老前辈，都拍着自己的肩膀跟自己说高考加油，他还能反驳什么呢？

不等尹航调侃什么，秦时茂就预判的打断道：“你打算前往边境执勤吗？”

被打断施法的尹航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申请书我能看到，”秦时茂简单的评价道：“而且你的签字很丑。”

尹航：“……”

“我原本打算，让你准备一下前往东瀛的，”秦时茂调整着腕表道：“但你既然要前往边境……也可以，不过你要在八月前回来，毕竟签证还是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