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痛苦瞬间充斥身体,眼前天旋地转,险些昏死过去。
男孩表情十分兴奋,手舞足蹈,甚至高呼出声。
一人要过木棍,挥下。
……
七人砸过,木棍断裂,那孩童已昏死过去,生机正在消散。
“你们砸坏了我还砸什么?”
一人抗议,还有一人附和。
忽然,末出现在孩童身旁。
“还能救回来,发个呆差点出事。”
几人回过神,一人道:“你是谁!不许救这个家伙!”
末有些疑惑,却并且看向它们,感知着眼前之人千疮百孔的身体。
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眼前之人与他并非同性。
末更显疑惑,不是都写是位落寞的男天才吗?难道这个是女天才?不管了,还是先救吧。
这也是末会选择救下她的原因之一。
“风光靓丽下总是会有些无光之地。”
“我说不许救她!你耳朵聋了吗?!”
嘭!
开口之人双腿爆成血雾。
他的嘴被封住了,无法叫喊出声,也并未昏厥而死,灵力在保护着他。
身旁同伴被溅得满身是血,他们没有恐惧,一脸茫然。
一人回过神,想要尖叫、大喊,却发现嘴巴无法开合。
他惊慌地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走什么。
其余人也在他的行为下归神,一如此人一般,面色极恐,他们想跑,双腿如灌铅般,无法抬起。
一滴滴液体自裤间滴落,一股恶臭的气味开始弥漫。
昏倒女孩身上的臭气熏天,再加之几人大小失禁,小巷之中已难以呼吸。
末在这时站起身来。
灵气包裹着自身,隔绝了那股恶臭。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这么没脑子,不过,我想我没必要问了。”
倚靠墙壁昏厥的女孩苏醒,不等她了解周遭信息,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们现在动不了了,你会怎么选择?”末笑若春风,一柄匕首出现在女孩手边,只要勾一勾手便能触碰到。
“你的腿没有恢复,如果想要杀他们,只能爬过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他们一命……”
“不留。”
女孩的声音冷漠。
黑袍下,末嘴角勾起,笑容灿烂。
“武器在你手边,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
“谢谢。”
女孩侧倒身子,双腿的剧痛令她嘴角溢出鲜血,没有表情,没有痛苦哀嚎。
她抓住匕首,抬起手臂,朝着几名少年少女爬去。
丑陋的面容,缓慢地爬行,使得她像九幽深渊的魔鬼,无尽的寒冷席卷,寒气似冻结了空间。
末也感觉到了,灵力无法阻隔,身躯都在微微发抖,他并不在意,笑容依旧。
“只有于极境中蜕生的疯子,才配涅盘。”
她一点一点爬行,弯曲着手指拖动残躯。
尽生之力于此刻重归于身。
日月不降于吾,吾自临踏日月。
少年少女不再恐惧,而是恳求,但他们无法开口言语,表情生动可怜。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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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
有人甚至在扇自己巴掌,只求她能原谅。
有人指着其他人,表情十分激动,似在说是他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
几人各成一戏,节目十分精彩。
她的眼眸平静,毫无波澜,无视伤痛地爬行。
终于,他来到了一人的身边,是最后一个使用木棍之人。
少年惊恐颤栗,仍在恳求。
表情之诚恳,仿佛要跪下磕头一般。
她抬起反握着匕首的手臂。
嘶。
匕首没入大腿根部,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衣物,缓缓地流了下来。
(不详细描写了,求放过)
双腿脱体,尸体上满是入骨深伤,鲜血流淌地面,月光的照映,显得小巷恐怖、妖异,少年死于她的手中。
“后悔有什么用呢?道歉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所造成的伤害只要道歉就会消失吗?
那我捅你一刀道一次歉,捅到你死,道到你死,我是不是就不用背负生命了?
明知结果总还做些无用的挣扎。”
末于心中自语。
恐惧达到极致。
“她杀人了!她真的杀了……恶魔!这个恶魔!都怪这个人!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帮一个恶魔!
……”
她淌着血液继续爬行。
一人又一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血液如江河,流淌于地面之上,血腥的气味飘扬万里天穹,高歌着涅盘者的重生。
她无力地倒在血液之中,已力竭至尽。
末走了过去,道:“好戏落幕,你对这些尸体有想法吗?”
“谢谢,我不会说出你来过。”
“那我反而要感谢你喽?”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无言回应,她已无力开口。
灵力缕缕如风,进入她的身体,恐怖骇人的容颜重现韶华,残破不堪的身体重组治愈。
“这才叫涅盘,你刚才不过是绝尽者最后一舞。”
说罢,末转身迈步离去。
一股柔和的能量于体内流动,治愈着残躯。
她颤抖地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脸,褶皱已失,面骨完整。
清泪滑落。
“等等。”她从失神中醒来,急忙喊道,她的声音不再口齿不清,清脆悦耳。
末不曾丝毫停留。
她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身,腿骨还未痊愈,仍有剧痛侵袭。
她跌倒在地,又一次爬起。
忍着断骨之痛,她站了起来,踉跄的追去,步步如踩银针。
痛楚使得她泪光闪烁,晶莹泪滴不断划过脸颊,洗洁了灰尘污渍。
末走得越来越快,他并不需要一个没用的东西,如果这都无法坚持下来,哪里还有利用价值?
数米的距离却恍隔天涯,她始终追赶不上。
步伐突然加快,她的身躯都在发抖,赤裸的足底渗出鲜血。
为了追上末,她跑了起来,眼前天地倒转,事物流旋。
“等等。”
她抓住了末披在身上的黑袍。
“有事吗?”末回头看向她,故作疑惑。
她并未回答,大喘着气,忍着痛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