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惟安拿着一根树枝在院子蹦蹦跳跳的练习着所谓的剑法之时,还逼着小定子跟他一起练习。
他要是见到小定子不愿意,他就满地打滚,鬼哭狼嚎,害的小定子满头黑线,无可奈何,只得也折了一根树枝,跟着他照瓢画壶,挥舞树枝。
小定子见曹惟安不过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奶娃,用树枝所施展的所谓剑式姿势古怪别扭,动作迟涩笨拙,压根就不相信这是武功,而是小孩子的胡闹。
所以,对曹惟安的教授只是敷衍应付,气得曹惟安挥舞着树枝,追得他在院子里四处乱窜。
小定子喜欢看内容新颖有趣的小人书,喜欢干家务活,但是,对于曹惟安所传授的所谓的剑法,很是讨厌,于是,便向爷爷曹述封进行抱怨。
曹述封知晓了大孙子的苦恼之后,非但没有同情大孙子的遭遇,反而觉得孙子不识好歹,于是,将大孙子关在柴房里,拿了一根荆条子抽的小定子嚎啕大哭,满地打滚。
曹述封打累了,用荆条指着遍体鳞伤的大孙子的鼻子,眉头竖起,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
“小畜牲,爷爷现在给你太爷爷家里帮工,每月能够获得二两银子的报酬。
每个月有了这二两银子,咱家就能够过上富裕的生活。
你太爷爷家如今就是咱家的衣食父母,是咱们的老爷大人。
所以,你惟安小爷爷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那怕他让你去吃屎,你也得给我去吃。
知道吗?”
小定子被一向对他慈祥宠爱的爷爷的凶狠给整懵了,见爷爷冲着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吓得停止哭泣,泪流满面,身子哆嗦,点头不迭。
曹述封用雷霆手段对懵懵懂懂的大孙子进行了一番收拾,见镇住了少不更事的大孙子,立即凶相隐敛,目光变得温柔,面露微笑,一脸慈祥。
他扔掉了荆条,拽起跪着的大孙子,从衣兜里掏出几粒糖果塞在大孙子的手里,摸摸大孙子的额头。
他低头瞅着大孙子,眼中满是宠溺,叹息一声,柔声道:
“孙儿啊,爷爷只是你的惟安爷爷没有出五胡的堂兄弟,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