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他可是曾有过把不听话的下仆给打的肠子倒挂于外的“光荣战绩”,
而最后的惩罚,
不过是被老爹用着鞭子给抽的出点血就结束了。
想到这,
他就要踏着大步朝着对方冲去,
然而不知为何,
对方竟然像是预知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
突兀地原地站起,
同时,
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胸口,
另一只手就像是高级的执事般朝着自己挥了挥手,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间,
他看着对方那奇怪的动作,
总有种错觉————他在向我做出郑重的告别?为什.......
脑海中的想法还未完全想通,
他就感觉周遭的环境,
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改变,
骤然紧绷的肌肉,
就跟那些冬狩活动里被做了标记的野兔遭遇到了手执长弓的狩猎者一般,
当然,
他自己是那只可怜的野兔,
“什么东西?!”
他警觉地就要转身看去,
然而,
浑身那种无形的窒息感,
就像是偶然间脚踩入了泥泞无比的沼泽地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