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别搞砸了。”
扔下话后,面具女转身径直离去。
……
“锵……锵……叮!”
金铁交击的声音响彻在挑战场内。
如困兽般向着女子不断发起冲击的壮汉,终究无法长时间维系自己体能的消耗,他宛如老树枝干般健壮的身体,在此刻终于从他的优势转变为自己行动的负担。
他的双脚一高一低地浅陷在身下的地面上,左手横在胸前,紧紧地捂住因持久挥动闸刀的右手腕,滚烫的血液流经皮肤毛孔顿开之下的血管,让他能够无需分神便能听清自己的脉搏,但这如擂鼓般响亮的颤动反而让他觉得,这是死神降临的前奏。
他的右手紧紧地扶住自己的大闸刀,想要再逼自己一把。
原本只能屈膝蹦跳躲闪的飒爽女子,不再畏手畏脚,而是主动向前探身出击。
如螳螂般的双刃笔直地冲向光头壮汉。
捂住手腕的左手不得已,再度和右手一起双持大闸刀,在腕力反向的作用之下,原本矗立在地上充当盾牌和扶手的大闸刀自壮汉右脚以半轴椭圆的弧度,在自己身前抬起,并斜砍向突刺而来的双刃。
而女子却骤然改变腿部的施力,暴起的肌肉改变了裤腿因惯性而维持的笔挺状态,猛然在一侧凸起,伴随着方向的转变,原本来势汹汹的双刃此刻却变成了攀登的抓钩一般,稳稳的卡在已经挥动过半的刀身末端,她腰部发力,将闪着寒光的闸刀当作自己的平衡木,翻了个跟斗,同时不断踹出自己的脚跟,给光头男子的臂膀增添新的伤口。
“呵啊!”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光头壮汉强提一口气,一拳砸在女子的腿上,再度与对方分离开来。
光头壮汉此刻浑身布满了细密的小伤口,虽然不致命,但积累起来的痛感仍然让他有些吃不消,他看着面前距离自己仅剩十余米的女子和地上散落的大把铜币,内心唏嘘了一阵。
“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吗……”
终于在双臂酸麻的折磨下,他撒开了紧握闸刀的十指,同时对着场外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