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行了,别掩饰了。爱美之心人皆有，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随手捏死一只被火把引过来的飞虫，然后接着说道：“只是你选择的对象问题很大，楚歌她不适合你，或者说她不适合任何人。”

“这？我不理解！”林凡或许有点主角光环，但在某些方面还是被规训太多了：“你喂过鸡吗？”

林凡一头雾水：“这和喂鸡有什么关系？”

“喂鸡的时候你抓一把米，然后不经意间露出几粒，那些鸡就会知道你有米，就会一直跟着你！可你一旦把手里的米全撒了，它们就只会啄地上的米，而不会再跟着你了。”

“红楼梦读过吗？好一个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米或许是钱，或许是你的空洞能力，或许是别的什么，但核心就是，它冲着米来的。”

我们俩沉默了一会，继续埋头赶路，但林凡又开口问道：“方源大哥，你的意思是楚歌是鸡？”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诽谤我！”

“我记得你上次在演武台暴杀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女人是吧，还有那次与外国访问团的友谊赛，你也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啊！事后就没有女生来对你表示好感吗？”

“你这个相貌，去会所当鸭都是头牌！”我开玩笑说。

林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确实有一些，但我对她们没感觉！”

“楚歌的长相确实极为突出！”我将他没说出来的话点破了：“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组队是在那里吗？”

“记得，是在X城的空洞，方源大哥还解决了那么大的变异植物！”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牛肉干咀嚼：“吃吗？味道很不错！”

林凡从我这拿了一片塞在嘴巴里咀嚼，我缓缓说道：“当时的楚歌有看我一眼，有和我说一句话吗？”

“当时的我不过是个黑铁阶的空洞猎人，在某些低级空洞或许还能有点名气，但在这位大家族出身的楚歌眼里，几乎就是一个小罗罗，背景板而已，她自然不在乎。”

“不止是我，你的那位死去的老师，那些死伤的同学，有哪一个是她在乎的？”

“她只不过是个利己主义者，连精致都没做到。这并不是说她有多坏，只是我并不愿意跟她多接触。”

“而且，那次试炼的事情，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她独自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你留对吧？”

林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