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透过窗口望着外面，天空蓝天白云，比起两人一同游历过的众多奇绝景色，显得很是普通。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什么，林叶心是在无声证明，羡鱼静静感受着。

过了许久，羡鱼收回目光，她知道叶心的意思，不过，这些她早就知道的，叶心总是这样温柔，羡鱼身子开始轻缓地摩擦。

“羡鱼？”舒意袭来，林叶心反应很大，口中急忙问道。

羡鱼停下轻微的动作，转头看着林叶心，笑意柔柔道：“你想表达的，我都知道，我很开心。”

林叶心收了声，嘴唇微抿。

自和染离分开，他所有的都是由羡鱼来解决，一开始他很享受，在羡鱼说她自己喜欢后，他享受得更是坦然。

他和羡鱼每次单独相处，也几乎都有了那道环节，渐渐的，他变得看到羡鱼，眼神就会乱飘，脑袋里不由想到接下来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

可这似乎模糊了情感和欲望的界限，林叶心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把羡鱼当做什么，他爱的到底是羡鱼，还是她的身体，她热情地服侍？

而今天，见到羡鱼面对奉灵展露出那种神采光辉，面对他嘟嚷说出那些话，林叶心才恍然回神。

羡鱼原来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想着和他相伴一生的未来，他却还沉迷在羡鱼为他带来的快乐中。

跟着羡鱼走向此处的林叶心，心绪变得平静，他想让羡鱼知道，现在他并不是和她独处，便想着她能做那些事。

沉默片刻的林叶心，右手伸出，牵住羡鱼一只柔荑，十指渐渐交扣。

“羡鱼对之前我的表现失望吗？”

“你觉得呢？”

林叶心看不见羡鱼的神色，只觉得她声音有些平静。

“很失望吧，羡鱼这么关心我，我却几乎把你当发泄工具了，知道你会自己来，所以每次都表面不说话，心中却在等着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