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天听到这，垂丧着头，不再说话，脸上满是懊恼与悔恨。但清音仍是一脸迷糊，追问道：“能不能说简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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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解释道：“清音，你仔细回想一下，林聪两兄妹出现在岩门城的时间，刚好是我们一年中在岩门城待得最久的时间，我将他们救下，来到斗宿城林家。我们想要找出狩猎公会被覆灭的原因，而林震天刚好又知道一些秘辛。到这里，其实都算是正常的巧合。

不正常的是，后面林震天竟然提到十四名黑衣人，而这十四人又与我当年遇到的那一批黑衣人一样都是十四人。 这是不是又是一层巧合？”

清音点头应了一声：“嗯！”

程风接着又道：“这些年狩猎公会覆灭的传言，我们多少也了解过很多，却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十四人。这是为什么？”

清音问：“为什么？”

程风耐心解释道：“因为，他们当年在摧毁狩猎公会时没有留下任何活口。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覆灭狩猎公会的凶手是十四名黑衣人。而我是他们之后在野外恰巧遇到的，当时他们将我打成重伤，扔在野外，并不认为我能活下来。

我想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只有那十四名黑衣人知道，这十四人之数意味着什么。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如果有，要么是事情的真相，要么是某人故意出言试探。”

程风说着望向心如死灰的林震天戏谑道：“林前辈，您说？晚辈说得对不对？”

林震天没有回答，但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