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真的只有一个吗?”
旁边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道:
“那王阿生不是说像个人吗?”
那家中出事的好友闻言,打了个酒嗝儿,醉眼朦胧的说道:
“那谁知道,我这两天托人打听了不少。”
“有说像猪的,有说像狗的,还有说像狐狸的。”
“有的伤人,有的不伤人,甚至还有说吃小孩的,说的都不一样。”
“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吴老二家的事吗?”
那富态中年闻言,投过去了一个探究的眼神:
“吴老二,你说他那小妾?”
那友人抓住酒壶,点了点头道:
“他那房小妾,被那东西玷污了,自己想不开上吊了。”
“吴老二怕传出去丢人,就对外说是急病死的。”
此言一出,几人几乎是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一个怪物绿了,怪不得最近吴老二那么反常。
也就这老张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不然绝对不敢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两人指定要翻脸。
趁着那好友的酒劲儿,富态中年追问道:
“你有没有去衙门,找过赵知州,他怎么说?”
那友人将脑袋往桌子上一歪,口中嘟囔道:
“赵大人?赵大人有个屁用!”
“那东西连惊魂锣都不管用,上次都把那东西围了起来,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我...我本来想去的,但听人说,那东西的都跑到衙门去了,还将赵大人吓了一跳,差点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要不是后来那东西没伤人自己跑了,估计连赵大人都有点悬。”
正在一旁听着几人对话的陈年闻言一愣,眉头微微皱起。
在阳气下活动自如,连惊魂锣都没用?甚至都跑到衙门去了?
怎么听起来不像鬼神之类,反而像是某些修行特殊法门的术士在作怪?
陈年眼中眸光闪动,望气术催动之下,满城气息顿时出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