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时,他手中的几枚大铜板跑进服务员的口袋里,低声问:“能和我说说韦森大公和你们老板说了什么吗?”
服务员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说:“老板说,那时候他遇到了一点问题,韦森大公开导他说,我们看一件事物的时候,不只是要看失败的地方,更要看成功的部分。”
“韦森大公还说,有些地方达到预期目标就说明它是成功的,只要我们把问题解决了,成功的地方就会越来越多。”
“最厉害的是,韦森大公对老板说,你提供的技术是最重要的。”
韦森科技世界第一,能得韦森大公说一句“你提供的技术是最重要的”,足够三代人用来吹牛。
腓特烈愈发摸不着头脑,让自己说这种话的人应该是某个行业的专家,但依旧想不起来是谁。
他一边回忆,一边让服务员帮忙搬行李,在前台开房,然后坐升降梯上楼。
这家旅馆刚建成不久,升降梯还没到第一次大修时间,记录表上一片空白。
房间布局和韦森公国的新式旅馆一样,腓特烈要的是一房一厅的商务套间,服务员临走前还告诉他们万一发生火灾还从哪里逃生。
腓特烈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说:“这位施耐德究竟是谁呢,我怎么没印象,你知道是哪位吗?”贝儿伯克嘟着嘴冷哼一声,转身进卧室准备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个觉,这一路上有些疲惫。
腓特烈见她这反应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莫非这位施耐德和她有仇?
腓特烈又从贝儿伯克那边去想,她发家史里也就开始做餐饮时和人闹过矛盾,那些人里都是基层百姓没有学者,后来依托铁路系统垄断火车站和火车上的餐饮行业,又和自己搞在一起,没人和她有矛盾了。
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腓特烈索性不想了,拿起当地报纸看起来。
他看了一会,翻到前天的报纸时,恰好报道了施耐德爵士被任命为本地市民大会的监督委员,后面还有他的生平介绍。
“哎哟我去!”腓特烈一拍大腿,想起来是谁了,缝纫机的发明人,凭着缝纫机的核心部件得了自己500枚弗罗林金币的悬赏。
腓特烈明白贝儿伯克为什么生气了,缝纫机造出来后她被从铁路工地叫来测试性能,一天到晚踩得脚抽筋。
“原来是他啊。”腓特烈记得施耐德是个裁缝,当时提起要去哪个地方开裁缝铺。
时间太久,那是整整十年前的事情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