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走到半路,又遇到有人要蹭车,阿勒斯一听是熟人就让他上车。
蹭车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铁匠服,带着一个大书包,进车厢后笑呵呵地打招呼:“阿勒斯叔叔,好几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原来是小丹克。”阿勒斯也是笑着和小伙子打招呼,“我们这里有客人,这位是来自高卢王国的杜尔哥男爵。”
一阵相互问候之后,阿勒斯问丹克:“你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
丹克回道:“父亲和母亲现在还在城堡里当厨子,现在老爷的新宫殿定下了,整天担心新的厨房还要不要他们。”
阿勒斯无所谓地说:“担心什么,老爷对我们这些老人一直很好,宫里不要他们两个不是还有我们行政院的新大楼嘛,那里也有厨房,到时候我们说上几句话的事。”
“不说他们了,你现在怎么样,我听说你去年大学毕业了,现在在法亚州端铁饭碗吗?”
丹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年没考上,端不了铁饭碗,现在在农技站当雇佣的技术员。”
杜尔哥男爵一直在听两人的对话,现在听
不懂了,不禁问:“请问两位先生,你们说的那个铁的饭碗是什么?”
他想这个铁饭碗肯定不是字面上的铁的饭碗,应该是某种比喻。
阿勒斯解释道:“是这样的,去年普茨州出了一件案子,那边医疗局里有人打算把一批药在账面上报废了再偷偷卖给波希米亚那边的人。”
“医疗局里的一个职员不愿干,没有在表上签字,然后直接开除了。”
“那个职员家里老人病了要吃药,花了很多钱,这下子工作没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河。”
“当时有几个人在河下游钓鱼,把他救起来了,问了什么事,就带他到韦森堡城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