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美特一直打听着进度，算准时间来到腓特烈办公室，借着商谈其它问题来盯着这份贷款申请书被最后签字，如果有问题就当场解答。

腓特烈从范尼莎手上结果了申请书，打开后平静而认真地看了一遍，最后在第一页表格自己那一栏写下“步子太大扯到蛋”。

虽然这里没有“扯淡”更没有“扯蛋”的说法，但谁都能看得出他是什么意思。

范尼莎接过申请书后拿去给银行的人带回去。

奥美特没有看到腓特烈的批语，只知道申请书领导签了，心想肯定是成了，便以准备下班为由告辞。

范尼莎回来后奥美特已经走了，办公室里只有腓特烈，他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大人，”范尼莎给他倒了一杯热奶茶，“你怎么写那样的批语啊？”

她工作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着调的批语。

腓特烈没有回答，只是问她：“最近你和施密特约会吗？”

范尼莎的脸微微红了一下，把茶杯放在桌面上才回答：“今晚上我和他带利勃海尔去街上买东西，利勃海尔要送礼物给凯瑟琳娜。”

叫凯瑟琳娜这个名字的人不少，腓特烈一时间不确定，问了之后才明白是“燃烧法神”贝歇尔的小女儿，她现在在韦森堡大学任教，同时在研究蒸汽机和热气飞艇的加热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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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啊。”腓特烈喝了一口热奶茶，“我记得美因茨大公的一位孙子在追求她吧。”

“那又怎么样。”范尼莎说道，“凯瑟琳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