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亲王气往上涌,却又不好和一个奴才发火,只好说:“奉圣上口谕,本王来审问一个犯人,你也敢拦着不报吗?”
老者低着头说:“像奴才这样的人,没有福气认识亲王,奴才只认识自家的主子,这点,请王爷谅解。”
怀亲王被气的张口结舌。有心要赏老者几个大耳光,可那样做,反而折损了他的身份。此外,依他的功夫,自然可以闯进去,不过,那一样是一种不顾身份的行为。
怀亲王不离开,老者倒是不敢关门,只是低着头,等来客知趣,自己离开。
怀亲王走也不是,硬闯也不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赏面前这个奴才几个耳光。
刚抬起手来,便听有人喊了声“怀亲王”。
田文海匆匆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说:“没想到亲王会夤夜光临,为何不进来呢?”
这时老者已经垂手站在了一边。怀亲王冷哼了一声,“这里可是小相府,就连我,虽说奉了父皇口谕,也不好硬闯。”
田文海脸上闪现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忙训斥老者:“真是糊涂。虽说我叫你拦着别人,却没有把亲王包括在内。更何况怀亲王是奉圣谕来的,你怎么能不请进来?”
田文海劈头盖脸,把老者训斥了一通,将怀亲王请了进去。
“怀亲王,圣上叫你来,也是为了告御状的事情吗?”
“你说对了。”
“啊!果真如此。”田文海说,“想那林涛告的就是田家的人,圣上虽说将他交给我审问,毕竟是不能完全放心的。”
怀亲王忙说:“田相千万别多心。父皇叫我来时,特意交代我不可过问与田家有关的案件。林涛所交的证物中,有一块赤阳丹玉,是当年父皇赏给我的。是我一时糊涂,又将它赏给了别人。现在父皇大怒,叫我追查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