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是想要,憎恨就是憎恨,杀就是杀,死就是死,罪就是罪,魔就是魔。
没什么好做遮掩的,什么悔恨,醒悟,放下,赎罪,不过是弱者的无能之说,自我安慰。
手中有刀,为何不斩?身负罪孽,何谈放下?
执迷没什么不好,天底下的人,本就是不一样的,却总有一群自大的伪君子,要让别人都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血衣客目光阴冷,心情激荡之下,血衣上的血迹,颜色变得更深,像是有血在流淌。
“师兄。”
袁截突然开口,让血衣客的思绪平复下来,他沉默片刻,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红色的玉牌,递了过去。
【血海玉牌,血海弟子的身份象征,可以凭借此玉牌,前往‘血海地狱’。
一些世界,尚有昆仑六宗的传说流传,凭借此玉牌,或能成为座上之宾,得到几分助力。】
这玉牌巴掌大小,似乎中空,内中似乎有一滴血。
正面书有神文‘血海’二字,背面则有两行小字,书有十六字:
血海七脉,同气连枝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这东西,总有些用处。”
血衣客将玉牌递过去之后,就转身离开。
这位小师弟,身上纠缠的因果不小,按照血目客的说法,虽然被人用秘术遮掩,但也能分辨出来,几个古老梦魇的气息。
不知道被谁作子,成为推手。
既然是他们血海的人,自然不能不管,只是现在,大师兄还在闭关,且先等待一段时间,到时再商量对策。
众人在啸月谷休整一段时间,其实不过几个时辰,紧接着就前往白山。
那个无相,来自天宗,或者说天魔教的人。
天人降生,借胎成形,勾七情,挑六欲,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一张粉手帕上,坐着袁截,血箍客和无相三个人。
血箍客扒着耳朵,和袁截说天宗的事,有时候听着像好话,有时候听着像坏话,无相就在旁边听着,甚至偶尔还附和几句,就好像,天宗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天宗的人,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