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味顿时弥漫开来,化脓的伤口里还嵌着几粒砂石。
陈溯抬头时,发现徐楹已经戴好手套拿着镊子靠过来,两人视线在昏暗的车厢里相撞。
徐楹道:“我清理伤口,你准备抗生素。”
陈溯点头时,一滴汗从他下颌滑落。
他们配合得像共事多年的搭档。
徐楹缝合伤口时,陈溯就托着骆驼的脖子低声安抚。
陈溯调配电解质溶液时,徐楹已经测完了所有骆驼的体温。
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效率很高地为这五只骆驼进行了检查,夏礼礼认真记录下每一只骆驼的状况。
徐楹认真的身影映在了山峰眼中,它的黑宝石眼睛水汪汪的,一直盯着徐楹,像是要把这只人类的身影永远印在它的脑袋里。
当最后一只骆驼的伤口包扎完毕。
那只最虚弱的母骆驼突然用鼻子碰了碰徐楹的手腕,湿润的触感让她一怔。
“它在道谢。”
陈溯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到了她身侧,声音依旧清冷,却比平日柔和了几分。
徐楹刚要开口回应,却见他忽然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