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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惟武突然收到顾清源的信息，不禁有些惊讶。

他老爹与他分工明确，这些时间一直在整军备战，在知道那些妖圣残魂之后更加慎重。

就算是道网之中，也只是浅浅摸鱼几下。

“关于凌家的邀请。”

顾清源微微点头，直接了当的说道：“凌家的武圣很强，强到连我都看不清深浅！”

“啊？”

顾惟武不禁睁大眼睛，这是真的惊讶了：“即便没有魔天剑道，你也是九阶七层啊！连你都看清凌家武圣！？”

作为五大武圣中唯一一个圣级天赋，顾清源虽然成就九阶最晚，但却是进步最快的那一个。

年纪轻轻已经是九阶七层，后面突破十阶天王也不是不可能。

连顾清源都如此慎重，凌家武圣是真有东西啊！

“我上次与凌家武圣见面，还是在很久之前。”顾清源摇摇头，露出一丝追忆之色：“他气息中正平稳绵延悠长，底蕴十分浑厚，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前辈。”

“懂了。”

顾惟武轻轻点头。

修武三境之前辈境，打不过的存在。

“不，你不懂！”顾清源打断了顾惟武的懂，说道：“那时凌九霄武圣虽强，但我在那时自信能追上去，就像面对其他的武圣前辈一样。”

“后面我果然超越了贺拔家的武圣，但对于凌家武圣我却根本没有把握。”

“在最后一见面之后的日子里，凌九霄武圣常年闭关，并且时常传出精进神速的消息。”

“我暗暗较劲，却发现在进步上不是他的对手。时至今日，他恐怕已经是九阶的极限了！”

“我每每与其他武圣相谈，大家都这么一致认为。”

其实，他也十分好奇为什么曦日级天赋的凌九霄比圣级天赋的他都要进步神速。

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正如他的儿子获得了不可名状的大机缘，简单在妖族那边逛一圈都给他两件圣器、几大神通当礼物。

就算凌九霄机缘只是自己儿子的十分之一，进步神速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天赋决定下限，机缘突破上限，悟性没有极限。

这是他修武多年的感悟，自觉是世间至理，无人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