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立于空的周曌澜在一旁冷冷地瞧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微微挑眉，开口道：“孟婉儿，你既已出手，就该做到底。她夺你道侣之时，可曾想过你的感受，做人就不能心慈手软。这世间，强者为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周曌澜说话之时，又发动了蛊惑之术，隐隐地影响着孟婉儿的情绪。

但孟婉儿听着周曌澜的话，心中却一阵动摇。她看着凤幽若虚弱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她心中的怨恨让她恨不得再次出手，彻底了结这一切。可是，对方毕竟曾是自己的师尊，之前的确有教导之恩，让她有些许犹豫。

就在孟婉儿犹豫不决之际，凤幽若艰难地撑起身体，缓缓说道：“婉儿……为师……对不起你……但一切……并非你看到的那般……”她想解释是因为自己中毒，可是对方强者根本没让孟婉儿瞧见那真相。

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凤幽若怨毒地瞧向那傲立于空的周曌澜，可这一瞧，她却觉得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渺小如尘埃。

“住口！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孟婉儿怒喝一声，打断了凤幽若的话，“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你与叶寒哥做出这般之事，还有何颜面与我解释！”

“好一个师尊，怪不得你要断了我俩师徒情份，原来是你对不起我，而不是我对不起你。”孟婉儿的话语，是字字扎心，让凤幽若痛心不已。

凤幽若苦笑一声，眼中满是悲凉，“此事与叶寒无关……为师身中媚毒，他是……为了救我，才……”

孟婉儿微微一怔，心中的怒火稍稍减弱了几分，但仍充满疑虑，“你说的可是真话？”

周曌澜在一旁冷哼一声，“哼，她不过是在找借口罢了。孟婉儿，你莫要被她骗了。若真是这般，她俩为何要一直瞒着你，可不要心软啊……”话语伴随着蛊惑之术，蛊惑着孟婉儿内心，她定要孟婉儿心生怨恨，才能日后为己所用。

孟婉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看着凤幽若，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凤幽若目光诚恳，眼中满是疲惫与愧疚，“婉儿，为师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为师知道，即便说了，你也未必能原谅为师，但为师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为师从未想过要伤害你。”